底，他看着对方惨白几分的脸色，扯出一抹轻笑，“你若是怀念这肉模样，倒也可以在这留下点痕迹。”

        顾锋怎会忍受他自轻自贱，甚至羞辱两人曾经的过往？

        迟驻迟缓地想着，在赤相对时，他的神魂已经游离，像是在场的第三者目睹一切，但温热的手温拉回飘离的思绪。顾锋没有说话，伸手摸着他颈上的红痕，眼中并非暧昧或求，轻得似抚摸裂了痕的珍宝，被手抚过的地方发着。对方的指尖划过感的肩背刻痕，他想阻止的动作稍稍一顿，柔的哼声甜腻地带着满腹淫水间。

        “…疼吗？”顾锋挪开了摸背脊的手，突然问他，心痛和疼惜之意几乎要溢出眼目。

        “够了！少这套关心模样，真叫人恶心。”他本就被情灼烧，被这般目光凝视，多年未曾有过的耻意叫他慌神。他控制住慌乱到的心境，只想着将人走，突然爆发将人按在地上，漉的坐在对方的下腹，厉声，“凌雪阁是这么教你这般与敌人对阵？”

        顾锋置若罔闻，也不言其他，分明尚有力能轻松赶他下去，但反倒是怕他不稳扶着他的腰。

        在心的热意叫他呼一滞，又淌了好些蜜。他忍耐至极限，在对方的上狠狠咬下，不知是自己方才打出来的，还是这下咬出来的血痕抹在两人的间，对方也不推拒他这般嘶咬似的亲吻，反而单手环抱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颈背线安抚情绪似的小心碰。

        他拿着肉蹭了蹭那将发的，中发出情的轻叹，到了嘴边却又成了讥讽：“为了那点念想，在这地和这腌臜肉交媾。顾锋，你还真是不挑，不觉得恶心？”

        “……那我也认了。”

        对方勾住他的不叫他继续说下去，灵巧地面过口肉，口涎溢在两人的角下颌。他本就海翻涌，不过是绷着脸强撑几时，更是被心上人的吻，亲得迷了魂，下意识地勾着对方的颈，肉和花贴着布料，在那阳物上来回蹭动。

        他暂时抛却了那些廉耻义，伸手摸索着解开顾锋的衣带，那物与曾经模样相比已经长大不少，肉算不得翘上乘，但上的青狰狞虬结，那物尚未进入，迟驻就能想到此物在他的间耸动媾合的模样。他结动，口中也烧得干涩，啃咬似的吻也终于变得缠绵，在吻中摸索着将自己的衣物尽数松开，他坐起来，将每一寸的肉背着光展在对方眼前。

        顾锋轻抚他的腰侧落在腹的深壑，本该有耻遮蔽的下理得干净白皙，阴阜上还有一点被进犯过的红痕，被手指摸过时若有若无地在心间泛起意，但那只手在落到他花时怔愣许久，全然不动，他未觉何叫人不妥，只好不满地用漉的蹭着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