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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驻的量还算得上高，在月泉宗被折弄多年虽态如松般劲瘦，但与旁人的高大壮相比，就是隔着层叠厚衣也一眼能看出肌单薄，夹在这些或方至二十的人群间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是不同其他人那般面带喜色，沉郁地立在那，惹得不少新月卫侧目，他全就当看不见。

        听罢，一直尚未动弹的迟驻才动弹了一下。单手却也难为他，左手摸索大半天才解开对方的衣带。对方的手拉着麻绳扣节上下弄，他一麻，痛撕扯汇聚在心，叫他忍不住发出几声难忍的轻，已经被麻绳摧残过的花本就临极限，被这么一拨弄，迟驻眼前阵阵发白，痉挛感冲入他的脑中，甚至能够想象到那无助收阖的模样，呻声止不住从间淌出，爱便从女的隙溅出落。

        他张开心，光洁净的白皙肉泛着一层被蹂躏过的薄红，伤痕和血迹像雪原上被垦出的一条，突兀地狞在雪面。月泉淮碰那些深红的痕迹，尾指在扣环上轻轻一勾，牵动着他重坠深渊。

        昨夜月泉淮扔给他一件致的女衣装时他便猜到了，前些日子的新旧帐都是要算的，方能驯养至实，素雅的长裙掩去间涌的意，迟驻将腰线撑得笔直，能不动便不动，免得压着绳叫自己更不好受，已经磨得出了层血痕，抿一线，右手仍托在注子底，将酒稳稳斟入碗中，谢采仅瞥了一眼，看着迟驻抿忍耐的模样，眉间微挑面上却也不显。

        礼毕后本该是“家宴”，但此次谢采至场，长者们亦有密话相商，自不会留下与这群义子混在一起。房室内生着炉火，暗光动着在肤上映出昏影，月泉淮和谢采二人于坐席之间，只余下一人在其间侍奉。

        “谢长老是我月泉宗贵客，良辰夜当佐美酒佳人作伴。”月泉淮凝视着对方兴味盎然，“只是可惜，合作之事不便叫外人得知，也难为谢长老寻得一美人。不过我座下新月卫皆为男子，倒也有些生得不俗，只得勉强挑选一二信得过，又能让谢长老得趣的。啊，不过据我所知，谢长老在东海有妻室，想来也更习惯看女子模样，便叫他梳洗一番换了裙装，聊表心意。”

        “月泉宗主教养得好，这孩子确为极品。”

        谢采竟未有蒙羞之意，接过新月卫手中的酒，也不拒人贴紧，反将有些局促的迟驻拉至边，饮上一碗，平淡反：“那么谢某，在此便谢过月泉宗主。”

        作为渤海国国教，月泉宗极为重视礼节，办行的规制也是颇为隆重，虽然宗门内并不对外声张新月卫众的存在，可能是为了让这群层层筛选出来的人心有所归，又或许是月泉淮这义父份于此，非要扮演什么父慈子孝的相。

摸过那柄短刀，冰凉的刃面在感发热的肤上冻得一颤，刀锋贴着阴小心理，但初次理还是生疏，不免在那划出一两渗血的伤痕，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出了冷汗，咬着下不出声，手上动作在月泉淮的注视下依旧不停，就任由血珠从伤滴落，留下一串血痕，最后藏匿于隐秘的底。

        谢采侧了面暧昧地从贴上迟驻的面骨耳侧，只用两人之间能听见的声音轻叹，“你若是再不动，待会可要遭罚了。”

        物已经在女中整日，走动时上下坠动着在腔口，为防玉势落，麻绳束绑的位置难以启齿，稍一动粝的麻绳便从中磨过，花更是没能逃过苛责，糙绳把那拢住夹起，绳结躁地扎在上，本就感的肉在压弄下可怜地红胀，淫水沾在绳上反倒是勒得更紧。

        武学所致，谢采手上的茧与月泉淮相比算不上多，手掌推搡着布锦贴着衣摆，自肚向上抚至依旧青红的膝骨，手向内深入却碰到一片漉的、不应当出现在男子上的物。难得面上有了些惊诧之意，指腹摩挲着那胀的女，余光不起眼地在月泉淮与他上打了个转。

        “……请义父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