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往后就会好了。’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命中注定，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巧合罢了。’

        之前她还能气恼，才有空闲思考，现在整副躯都在他怀里颤抖、抽搐、痉挛，被近乎于癫狂的快感与羞耻染得狼狈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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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你的运气太不好，既学了儒，又遇到了我。’

        到后来，咙发不出声音，眼睛里不出泪，里里外外感得一塌糊涂。

        ‘他容得下仁——他甚至容得下紫微。’

内腔，抽插，撞击，比之早前，更多了些许决绝。

        ‘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鼓鼓的将花底撑得极涨，即使人事不省都开始再度啜泣。

        ‘祂什么都没给你，凭什么向你索取？’

        ‘你连我都敢杀，还有什么可怕的？’

        ‘瑶章不会杀你。’

        即便放着狠话，到来还是收着的——现在才算是放开了手段。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招秀哭叫着整个人都开始崩溃。

        他由着她晕过去，吻遍她全，才抵在她深出来。

        可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反而着她的手指，探入下面。

        他平静地说着自己的失败，用力着她的肉与，将她染得更热，更。

        他还是收着了。

        ‘我就不能纯粹地只是看上一个女人，我就不能只是喜欢她，想占有她，想拉她与我共沉沦吗？’

        招秀辨别不清他说什么，下的冲撞快要把她打碎了。

        ‘你跟天命没关系，也没有什么使命去与天下人为敌的蠢事。’

        下不受控制出，又在大力的研磨中，涌出更多热。

        他静静看了她片刻。

        在手指强地探入花芯，沿着柔的弧度按住吐蜜的秘时，招秀哭得更狠。

        ‘瑶章，没有私心。’

        这样的凶势，一开始就将她送上了巅峰。

        她哭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思绪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这个角度更加刁钻，他在插进去的时候，也将手伸入她敞开的间。

        他放开她的嘴，撑起上，然后侧过她的，抬高她一条，从侧面侵入。

        ‘败在他手上，我无话可说，因为他的……是平衡。’

        本能地推攘他的手臂。

        ‘天命败了一次，没那个能为再造一场祭天。’

        他叫她自己掌着淋漓的下，搓和到甚至也要化作水沫的花。

        他叫她自己摸那到可怕的阳，感受它如何着她的手指贯入她内。

        过量的刺激叫她躯不住扭动，想要逃脱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