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她，我怎么会知吗。然后Rubens加快速度，我的小腹渐渐生起一阵酥麻感，我呼凌乱，在这片高快感里几乎要落泪。

        “Rubens，停下……我快被你死了……”我断断续续说。

        Aurora的人鱼族母亲就是在她的灵母亲出海的时候与她相遇的。

        下一次不一定。

        然后我顺从地躺下，Rubens开始亲吻我的，一只手隔着衣物我的。我没穿内衣，她也没有。Rubens的离开时我看见她衣领下白晃晃的一片，我也隔着衣服她，手心越来越，我知自己不好，只能笨拙地亲她。

        我耐心听她讲，觉得很浪漫。于是我又问她，能不能教我在你出生之前你母亲们交媾的过程，就是怎么爱。

”

        “Deirdre只教你要和喜欢的人接吻，没教你接吻的方式吧？”对于这些不务正业的东西，我向来无师自通，“我教你。”

        更完美的是人鱼族：她们的族系全由女人构成，她们选择的交对象也是女人。因为和女人爱很舒服；而且人鱼族和女人也能生育――这是Aurora告诉我的。

        我问她怎么开始。Rubens很认真地告诉我她昨天把Aurora给我的书看完了，她知怎么。

        然后她给我了一本书，一本在图书馆里找不到的书。

        我抽了个时间与Aurora谈话。

        Deirdre的女朋友叫Aurora，是个混血。的我不知，只能大概看出来她有人鱼的血统。纯种人鱼大多不会修炼出双，所以能上岸的很少；混血种天生就有双，不过另一半的血统很失败的话她们大多活不过十岁。

        我和Rubens面对面跪坐在上锁房间的床上，我不知她怎么想，但我很紧张。

        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Rubens没有进来，因为异物感太重，我简直要窒息，我对Rubens说这次停下是真的要你停下。

        Rubens点，茫然地看着我：“是的小姐。怎么了？”

        Rubens从来不会拒绝我。如果我和她表白，她也会欣然接受，即使我不会要求她我的恋人。

        “好。”Rubens说。

        Rubens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前戏起来也很得心应手。

        那是我第一次在床事上敷衍她。

        她推开我的双，温热的手指搓我，又问我是不是这里。

        Arcadia城的物种都是采用母系社会制度，说实话，这样很完美。

        这句话太破坏气氛了吧！

        人生的每个第一次都让人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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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告诉我一件我十分好奇的事情：她是灵与人鱼的混血。

        好像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中午应该吃什么。

        后来Deirdre说我扰她女朋友，我表示很抱歉，这不是我本意。

        她的灵族母亲与其他多数族人不同，生来就向往的不是绿色的森林，而是那片神秘的蓝色大海。

        这实在太可恶，她怎么可以用那样清纯的脸、平静的语气猝不及防地讲出这样的话。

        Aurora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想和Rubens爱。我说是的，请你教我。

        Rubens就真的停下来，我笑起来，一边亲她一边说其实有时候我叫你停下并不是真的要你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