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是个好办法？

        巴掌轻拍在他脸上，他也没动静。

        没吐干净，又抓着桶圈吐出酸水来。因果站在门口看他这副脆弱的样子，想起他死鸭子嘴那张臭脸，一脚又踢上他的背，不知不觉间就踏进了厕所里，骂着他：“还耐毒！分明就中毒了！又赖我！”

        如果手铐都锁不住他的话。

        “阿难？”她尝试着唤了一声。

        因果眨了眨眼，低看向自己兔子拖鞋踩在的瓷砖地板上，正是厕所进门的第一格，她都不带任何犹豫地直接转就跑，本以为他会把她一下就拽进去，却听背后咚的一声巨响，她蓦地回过来，忠难那向来高大的子此刻狼狈地跌在地板上。

        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那散落一地的药片，突然支起来，冲着本不会回答的人问：“你不会OD了吧？”

        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怎么不反驳呢。

一阵蛄蛹，把已经不知成了什么糊状物的水仙花和中午吃的东西一齐呕吐了出来。

        因果讨厌他不回话。

        他刚才吐的难不止是水仙花还有吃下去的过量神药物吗？

        她跨过来，坐在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内贴在他的腹上，能清晰地感知到脐钉的凸起。

        对了，就这样活着，然后在我边，哪儿也别去。

        因果托着脸久久地观望他，应该没死，口还有呼起伏。

        “你踏进来了。”他说。

        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咚咚的心脏，鲜活地、感地动着。

        她往下伏子，吊带睡裙掉下一边来，微微着她平坦的，贴合，严丝合，紧紧相拥，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又将他当成了床，他宽阔而温，虽然会逐渐冰凉下来，但现在抱着他非常、非常地和。

        要你属于我，而我也属于我。

        “不是要无套内吗？说了狠话又晕过去，真没用啊。”

        忠难抽了张餐巾纸来把滴着酸水的嘴给了去，他转过来，低气压得让人不过气来，因果下意识往后碎了一小步，他站起来还是那么令人恐高，整个影子都覆盖在她上。

        她怕又是他的计谋，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缓缓在他边蹲下。他还着的发黏在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本该漂亮的手缠着纱布垂在地板上，他似乎是踏出来了一步就晕倒在地，整个人是摔在客厅地板上的。

        “哈，”她嗤笑一声，“不让我阿普唑仑兑酒，自己overdose，真是不改的双标。”

        于是伸出手，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口贴上揿进指，他眼微，中溢出细微的声音。这不是有意识吗，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

        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