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有些局促，她不明白小主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自己除了舞唱曲其他并不会什么。

        曹对女儿说的话，并不是骗她的，他算是看出来了，孩子背后的老师不识人间疾苦，想法很好，但是不现实，还得自己这个阿父来。

        “阿父说得对。”曹欣靠在阿父上，轻声。

        茗有些哆嗦，弱弱：“……怕……学不好。”

        “阿父让你华师傅给人说一说，然后先传出去。”曹摸着女儿的：“放心，阿父是站在你这边的。元化之前义诊在民间威望很高。”

        于是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好！阿父知了。”

        “的最好，学的最快。”茗看到小主子出心疼的表情，忙：“惯了就不会累了，真的，不累。”

        曹跟着：“百姓们现在最在乎的是填饱肚子，吃饱饭对他们而言重于一切。”所以他现在除了练兵，就是想多屯粮。

        曹坐在女儿边，仔细品品女儿说的话，觉得很有理。

        “甚至可以……可以从各村选出一两个人过来跟姜翁他们学习简单的医理，跟接生婆学习技巧。”曹欣低看着指：“让人们不将简单的病情耽搁变成重症。”

卞家的时候虚岁都不是六岁，实际还是个四岁的孩子，低缓了缓，曹欣抬，再次看着她问：“学舞很累吧？”

        “你在我边，就代表了我的脸面。”曹欣见她不敢，于是换了个角度认真：“你丢了面子，就是我丢了面子，抬起，不要怕！”

        曹欣用力点点，阿父说得对，民以食为天，其他事情都是在温饱之上人们才会去考虑的事情。

        “不用叫我主人，……算了，随你。”曹欣看着她，认真：“日后莫要怕，你记住你是我……边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伤你，不用怕任何人，不想的事情就直接拒绝，我给你撑腰。”

        “唉！要不说我是孩子阿父呢？”曹

        “欣儿啊，你说的事情，终有一日阿父都会为你实现。”曹摸着孩子的，柔声：“就跟咱们学认字一样，一个一个来，吃饭一口一口吃。那事情也要一件一件，孩子，你说对吗？”

        茗看到小主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眼中充满了鼓励，没有一丝丝的嫌弃，突然就鼓足了勇气，用力点：“记住了。”

        茗眼睛一亮，立点：“好……是，主人。”主人想听曲，她随时都能唱，她还记得好多的曲子，比卞家的女娘会的还多，能弹琴给主人听。

        “等阿父的纸造出来，让华师傅写个小册子，给大家分发下去。”曹欣抬看着曹，：“普通的医疗知识，简单的救治方法，以及常见的草药，都可以写在上面。”

        “阿父，女子十八之前生产，易难产。”曹欣在曹来看自己的时候，开口。

        “这……”茗有些局促，不知应该怎么。

        “日后若是不喜欢，便不要，我看你伤未愈，你不要跪坐了……”曹欣让人拿了椅子进来给她。

        舞唱曲比伺候男人可容易太多了，不是学舞还是学曲，她都不觉有多难，可是……她不喜欢伺候男人，不喜欢那些见了自己就出恶心表情的男人。

        曹一愣，却听女儿继续：“师傅说，青涩的果子的种子也是青涩不易成熟的，女子也是如此，未长成之前，不适合生育。”

        曹欣深一口气，看着她：“现在听我的，休息几日可好。我养病，你也养病，我们一起养好了，我教你读书。”

        “我唱曲特别难听，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偶尔给我唱一曲，怎么样？”曹欣见她局促中带着迷茫，便试探。

        茗迟疑了一下，便点了，她离开前，消食的药已经煮好了，她喝的很慢很慢，然后在慢慢的离开，离开前还扭看着曹欣一眼，给她深深行了一礼。

        知她听不懂大理，便用最简单直接的话说给他听。

        “不要怕，不要去看别人的脸色，不要在意那些男人的眼光，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是我阿父阿母最爱的孩子，在曹家，无人再敢伤你。”曹欣看着她，她在自己眼中，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