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弯了，连脯都瘪下去了；浑上下唯一肉多的可供儿子稍加赏玩的地方，此刻被密密麻麻的鞭痕扫得面目全非，整片胀如馒，红上渗红，地刺痛着。

        康熙勉强支起子，自己的表情平静从容如死水，好像在完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任务。左右开弓挥掌向脸上打去，面颊红艳艳地浮，手掌被突兀的颧骨硌得生疼，心里庆幸年轻时魄出类萃，老朽的一副躯仍能遭受住百般折磨。

        “您昨日冒犯了儿臣，而在更早以前，您更以废太子昭告天下，彻底失去了儿臣的信任。”太子冷冷，“您记得重立儿臣那天，您私底下如何与臣说的吗？”

        天旋地转间，太子将他的子拖上桌面，对着后庭又以同样的狠辣来了一鞭，刺痛感以鲜血溅而出。

        胤礽居高临下俯瞰他，扫视他新旧伤痕遍布的衰躯，松弛发皱的肤上横亘狰狞凸起的青紫血印，包裹肋骨的清癯的一层仿佛要被刺目的鞭迹刺透，撑着可怖的刺绣上下呼。好一副丑陋的子。想来当年皇父健壮时浑的脂肪和肌肉，肉多揍上去方可淫贱地摇摇，其他地方行房时抓哪里都酣畅淋漓，哪像如今，只靠一副刚干瘪的骨架撑着。

        惨嚎，痉挛，晕眩。错了，又错了。哪一步都会使胤礽厌恶，所有行动都一塌糊涂。送的礼物不对，说的话不对，反应也不对。

        虚弱

        征伐葛尔丹时，胤礽还曾怜惜他在边陲劳苦，给他送果子，送衣服。

        臣服于他，取悦他。几乎一切遵循他的喜乐，按他的眼色行事。顺从再顺从，自觉接受惩罚，以抵消惊惧至时挥权废太子的罪恶。

        “不！你不能这样看朕.....。”

        但他也不该如此和胤礽说话。

        “那么您应当清楚该如何了。”

        胤礽不允许自己的权威被冒犯分毫。

        衣着鲜亮华丽的皇太子不留情地打量，嫌恶的目光在伤痕累累的躯上端详一遍，虽一言未发，眼神却早将一切挑明。果然胤礽是憎厌他的，此刻心里不知如何讥笑讽刺他，只是碍于地位不便不出口。指不定胤礽早就嫌恶他，从前安焦灼的他不会讥笑他送的礼物时，也是迫于份演给他瞧的。但胤礽这些都情有可原，要怪就怪他老朽丑陋，也不会取悦儿子。绝望和耻辱从康熙上的每一自知卑贱的创口里淌出来，悲伤在急促的呼里涌。老皇帝闭上眼睛别过自我安着，起码太子还乐意打他，赤的肤仿佛被千万只利箭得千疮百孔般瑟缩，嘴里下意识地抗议想挽回些尊严，音量却未敢高。

        他只是伤心了，不愿依赖胤礽，生怕哪一天对太子的依恋成为斩透他心脏的刀。

        他后来却批评胤礽，说朕毫无依恋果子之心。

        凡事如所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不然，就会父子相离，离则不祥莫大焉。

        皇帝张开完全赤的，鞭声毫不留情地在衰颓的懈怠的肤上呼号，脆响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惊战，康熙不敢叫出声来，强撑皇帝那副淡然从容的神态，嘴里只可怜地细微呻着，紧咬的在狂啸的鞭风下痛抖，肉与表共同弥漫开一血腥味，憋狠了的哀嚎在眼眶里打转。

        鼻涕眼泪杂糅混在脸上，对声带的振动和耳边鞭打的声音已分辨无能。

        在太子的暗示下，康熙掰开全上下难得剩些肉感的两片，颅垂地，双手将肉掰到距离最远，狠辣的鞭音凌空劈下，无情地震裂柔的后庭，不堪重负的口几乎瞬间膨胀开来，淤紫混着细血胀满了两片白中间的秘域，以扭曲可怖的美貌挤进肉中间。

        胤礽说他还有事忙，似要走了。不，不要说告退！康熙拉住太子的衣袖，沉默的对不起动着组成新的名为迁就俯从的架构，接着在胤礽的视下，手一寸寸下退，卑微地轻牵着胤礽最底端的袍角，双膝已然顺服地跪在地上，另一只手自觉地拉扯上的衣服。

        “朕从未忘记....”

        克制不住地尖叫涕，充耳不闻的鞭声又密集裹袭上着血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