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晕打转，将立的分按回去，用两只手指掐住搓，用指腹在端打转。她快要不过气了。

        “唔嗯……”突然，快感本还没积攒到高的程度（甚至本没有快感），她就到了，断崖式的。她的最近乱七八糟的，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个不怎么好用，对吧？”姬缃说，开始缓慢地转着圈进出，用手捞出那些，涂抹在她的腹和。脱过的阴没了遮挡，能看出来正因为兴奋而发红。

        尖被搓着，这次罩被往上推，整片肤摩着卫衣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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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好痛，痛得想死。她想挣扎，又害怕反而扯到伤口，于是僵直着冒冷汗。

。她被刺激一整天了，现在只能感觉到疼。

        “那你开心吗？”姬缃的声音变得有点怪，“和我爱，哪怕是和我，你会开心吗？”听起来近乎依恋。

        她感觉更多被捣出来，无法合拢，连屁都变得腻，镜子里的自己红着脸。她低下不去看。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在她上微微发光。抽插的动作变大了，力重得她一直发抖，不禁扩张着甬，颈口往外推，如排般想将侵入物推出去，但这样只是让疼痛更明显了。“小缃，轻一点。”她说，发现自己没法解决，发出哽咽的呻。

        钉枪退出后，留下一个杠铃形状的钉。姬缃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在周围拭，又涂抹了药膏，然后夸奖般地、笑眯眯地亲她的后颈。

        “嗯，对，对。”

        阴抽搐着。“我一直都……都在和你。”她说，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于是她们都沉默下来，只是继续着动作。高叠加起来并不会让快感突破某个想象中的极限，只是令人更加疲倦，因为气，她还有点晕，不敢抬面对镜子，余韵中，偶尔发出轻微的呻。

        “你知我是谁啊？”姬缃按着她的尾椎骨，嘲讽地说，扯着她的衣领她直起，“你有点快。”姬缃的手从腋下越过她的腰侧，退出去，被扔进洗手池里，然后手指插入她，弯曲着，阴仿佛被钩住了，而钩子的尖端隔着薄刺激阴下方。“你喜欢被这样骂吗？”她摇摇，说不出话，手到乱抓试图支撑，有时候是姬缃的手臂，有时候是卫生间的墙，有时候是镜面，有时候是台面。但真正的支点是被进内的东西，好像成了她的一分。

        突然，姬缃托住她的下巴她抬，她猝不及防地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薄薄的汗将几缕发黏在额上。姬缃将她的卫衣撩起来，让她自己咬着，然后托起她的房。还没等她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咔哒”，右边的尖就被贯穿了，她猛地咬住嘴里的布料，疯狂地气，发出惨叫般的闷哼。

        “惩罚完了，要洗澡吗？这里不能沾水哦，我帮你吧？”

        “如果和你姐这么说，她会轻一点吗？”

        “你不是喜欢她吗？”姬缃将沾满她的手伸进她嘴里，搅动她的，“我在服务你啊，满足你的幻想。她会怎么办？我跟她不熟诶，推理不出来。估计她都记不起我。”

        “你在和我？”

        她的其实不算感，不如接吻能让她，但现在她不确定了。姬缃总是将高与刺激联系在一起，让她就像巴甫洛夫的狗。

        “我不知……我不知。”她有点崩溃地说，“我在和你，我不知。”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姐会停吗？”

        是高导致变感，还是导致高？长久的刺激后，这次的高比刚刚那次猛烈，但她绷紧大和腹，不敢往前倒，“小缃……”她的眼睛变得，泪水很快被挤出眼眶，说话也带着哭腔，“停、停下来，小缃，求求你。”

        她向前倒，房垂进洗手池，额抵在水龙上，伸手握住姬缃的手臂想阻止那动作，无济于事。“呃、嗯、小、小缃，小缃……”她徒劳地用细弱的声线呼喊着，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