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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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老板，照理来说，谈恋爱得报备。”

        “下面也了。”姚银朱平静地说，又挤出一粒冰，已经有点了，她干脆多拿了几粒，毫无预警地进姬缃的阴。

        “我又不是偶像，何况偶像还谈呢。”

        “你过来我就不碰。”

        “关你什么事。”

        姚银朱蹲下来，重新把眼罩弄好，这回摘下了口球，姬缃的下巴沾满了口水。“你和我妹妹是怎么认识的？”她问。

        真的很可爱。

        穿着睡衣，和以往通常穿着外出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别乱动，我不想划伤你。”

        姬缃“啧”了一声，偏过去用下巴够肩膀，试图嘴。

        “几个？”她一边问，一边摘下口球，“我了几个？”

        口球又装回去，最后了一粒冰球后，姚银朱用手进去，将所有冰球到口，姬缃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

        “你到底要干嘛……咳咳……”

        “但你得告诉我。”

        “可以自己进浴缸吗？”姚银朱问。

        “我日你爹。”姬缃虚脱地说。

        姚银朱才想起来还有项圈没，于是她给上，还扣好了牵引绳，虽然姬缃一直在挣扎，但手脚受限，只是一通乱扭罢了。“你恶不恶心，现在是干嘛，要强我？”

        姚银朱不吭声，继续往姬缃的脚踝上套链子。姬缃挣扎了一下，抬手想揭开眼罩，被她按住。

        “啧，你别用脚碰我！”

        “阿青应该要很晚才到家。”她说出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一边拆了烟，想起妹妹家通常没有火机，只好走去厨房，打开灶台的火，顺便也开了抽油烟机。她站在那里慢悠悠地抽完，还回了个电话，注意到冰箱。她想了想，去冷冻层里找出冰格，拿着它回到卧室，看见姬缃跑到了床底下，正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眼罩已经快被弄掉了。

        “等一下……唔！唔唔！”姚银朱把口球重新回去，找到洗漱台上的剪刀，剪开姬缃的子和内。

        姬缃闷闷地叫喊着，夹紧双扭动，又被她掐着再度掰开，想了想，多拿了几粒往里面放。“嗯、嗯……”姬缃仰起，不断用后脑勺撞浴缸的边缘，小腹起起伏伏地收缩，看得姚银朱忍不住微笑。

        “不到。”姬缃说。

        “我可没这么说。”姚银朱拉着牵引绳起，“过来。”姬缃的手脚被连在一起，无法掌握好平衡，往前倒下，发出吃痛的叫声。她叹了口气，用鞋尖挑起姬缃的下巴，“起来，快点。”

        她将衣服也一起剪开，翻下肩膀，掰开姬缃的双，拿来刚刚的冰格，是圆形的小球，现在行的。她挤出一粒，接姬缃尚未立的，听见气声加剧了。她开始毫无规律地运动，时而是房的肤，时而是晕，时而是口，就这么一直磨蹭到冰成水，漏出的口水让锁骨附近变得一片腻。

        姬缃正坐在浴缸外的地板上，只能折叠着，要她自己翻进去显然不太可能。

        “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

        拷好那双手，再蒙上眼睛时，姬缃就醒了。“嗯？……怎么了？”

        她又扯了扯绳子，姬缃犹豫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直起子，用膝盖在地上艰难地前进着，就这么一路挪到卫生间。她把牵引绳挂在浴巾架上，高度有些勉强，勒着脖子了，但又不至于窒息。

        “进浴缸啊。”

        姚银朱将手指伸进那张吵闹的口中，压着迫使它张大，然后进口球。“唔，唔！”她同时将手铐与脚铐的联动链接在一起，如此姬缃就无法推开她。固定好带子后，她让姬缃靠着床坐好，后退了一些，欣赏整个画面。

        “回答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