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她和我zuo爱
“你dai的那个东西呢?”姬缃听见姚银朱问。
姚天青眨眨眼:“呃,今天没dai。”
姚天青这几天拒绝dai摄像tou出门,其实一开始也不怎么愿意,说感觉自己像短视频里的猫咪,何况还会侵犯别人的肖像权。某次zuo完,趁姚天青还有点迷糊的时候,姬缃坐在她shen上挠yangyang,不答应就继续挠,让她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好吧,”姚银朱听起来有点失望,“那我想要你dai上。”一边说,姚银朱一边解开了姬缃的眼罩。
“现在?”
“不然呢。”
姚天青看了姬缃一眼,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直到姚银朱cui促dao:“去啊。”才离开。
姬缃拍了拍shen后人的膝盖:“喂,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她tui好麻,就快感觉不到了,而且有点冷,想ca干shen子穿衣服。
狡诈的资本家试图谈条件:“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行吧。”
“指导她和我zuo爱。”
“啊?”
“不就是你一直在zuo的事吗?”姚银朱用一种“大惊小怪什么”的语气说,“如果是奉命行事,和自己的姐姐发生关系就没那么难接受。我还以为是因为这个你们才这么玩的呢。”
确实是,不知dao姚天青是不是这么想,但她多少有点成全女友的愿望的意思――更主要是在自暴自弃。有时候看见姚天青那么积极地修复的态度,会让她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zuo,不就是知dao了伴侣jing1神出轨,出轨对象是她亲姐姐而已嘛,有什么不能继续过的?更何况还爱对方呢。
她时常在这和另一个例子间反复思量:乐队的鼓手和她提过,曾交了一个男朋友,有个哥哥,男友对鼓手说:“你的地位这辈子都不可能比我哥重要。”然后他们就分手了。那句话并不指向xing缘上的地位,也让常人无法接受。
那她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好?
有句很有dao理的人生哲言是:来都来了。“好吧,”姬缃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地说,“随便你们。”
她终于被放下来,一时半会儿很难站起来,被姚银朱扶了一把,姑且拿了件浴袍披上。她回想起刚刚被亲耳朵的感觉,皱了皱眉。
不过她习惯自我cui眠:舞台,标记,演员。她按照安排,用mao巾ca了ca脸后,走向卧室中的椅子。姚天青站在床边,有些困惑地看着她。“听我的话,好吗?”她有点疲惫地说,看见姚天青点点tou,同时姚银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zuo,我不喊停就不准停。”
姚天青没回tou,只是僵在原地。
“坐下来。”姬缃说,“坐在床边。”她陷入靠背里,那椅子是半球形的,用藤条编织,pei备柔ruan的靠垫。
姚银朱走过来,她不确定这人要zuo什么,直到被问dao:“那我要干什么?”
她用眼神询问:你也要听我的?姚银朱点点tou。
姚天青已经坐下了,看起来相当不自在。
姬缃也很不自在――谁能有这种指挥女朋友和她姐zuo爱的经验?应该参考什么?她深呼xi了一下,对姚天青说:“脱她的ku子。”
姚银朱的ku子已经shi了不少,拜那些冰水所赐。她这才注意到今天姚银朱的穿着很休闲,像是刚从什么健shen房或者球场回来。
姚天青的手犹犹豫豫的,扯下ku腰的动作很缓慢。“那我呢?”姚银朱又问。
姬缃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兴奋了。她的女朋友,在她的指挥下,脱别人的ku子,先不论那个人是谁,是谁都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