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一面，只要江枭肄愿意，他对她细致耐心，譬如等足够才进，在隐秘找最能动的点反复直到被搅和到颤抖，即使他难受也会让她先舒服；譬如平日通过观察知晓她的各种习惯癖好，挑衣服款式或品牌多穿一次在某天早晨一定能看到更高级别的定制款，多吃一口的菜肴一定会在第二天出现餐桌，房间内的陈设她来之后更改完善，大到家窗帘颜色小到用品选择，因心情而定的走路频率也不用担心快慢与他不一致，他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合或等待，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又譬如现在。

        牙齿，内，方面都被仔细刷了遍，电动牙刷在江枭肄手里像婴幼儿玩。

        谁能想到江家老四竟然有爹系加成，顾意弦糊地说可以了，他说不刷干净会蛀牙。

        “你觉得每周一次的检查会有这种可能吗？”

        每周日江家私人医生准时抵达榆宁，别说蛀牙，脸上冒出颗痘高低都得开个方子调节内分。

        礼物，金钱，顾意弦一笑置之，江枭肄总会徒生仿佛什么都留不住她的无力感。

        他把牙刷挂好，托起漱口杯，“万事不定。”

        顾意弦看穿江枭肄的举措，侧亲了下他脖颈，“四哥，别紧张，我今天比昨天多一点点。”

        扶在腰间的手紧了些，她看到他结上下吞咽。

        “我也比上一秒更多。”

        说完，江枭肄低吻住她，尾音混着晨间的光线，消在互相交错的呼。

        他上的烟草香隐约夹杂新鲜带有的玫瑰香，顾意弦便知床花瓶那支路易十四是他亲手采摘，也许过去每一天都是。

        强烈的感情浇灌，玫瑰迎来花期，盛开怒放到颓靡。

        时间延迟到下午，榆宁家宅仅出行一辆卡尔曼，顾意弦不想约会受监视，江枭肄百依百顺，她不知几分钟后十辆越野跟在了后方。

        因为江枭肄罢工，裴瑞与蒲甘早早去gallop当牛，司机换成江达。车上的闲暇时间继续未通关的游戏底特律化为人，p4以老画家卡尔与李奥之间的矛盾结束，本来进入p5，江枭肄回档实验别的选项，控手柄执着重复几次，最后所有选择屏幕仍以李奥那句“你本不爱任何人，你从来没爱过我”结尾。

        他放下手柄点了支卷烟，安静地注视顾意弦。她并不上心，控期货买进卖出，随口一问结局改变没，他吐出郁结的烟雾，取出相机将她专注的模样定格。

        清脆快门声，顾意弦随之侧目，瞧见江枭肄叼着烟手持相机。

        他穿着休闲复古夹克，脖颈间坠了条西太后的钻石项链，像离经叛的摇乐手，痞帅十足。

        她合地撩发，朝镜笑出梨涡，“免费给你再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