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士压低声音：“那个……请问，你们这个《妖怪理局》,  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啊？”

        老士：？？？

        但是——

        单纯小老实回答：“我俩在后厨里认识的，他在案板上把我买下来的，五十块钱一斤。”

大脑飞速运转猜想眼前的年轻女生可能会问的问题，然而,  他却听到这位女生问：

        老士还将信将疑，徐瑛倒也不在乎他到底信不信,  而是直接扭问被他端在石碗里的绿：“你和这个人类的关系是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简直就是选择困难症重度患者以及老玄学爱好者的福音！

        老士：……似乎,  有理？

        老士自得地说：“我以前抛币的时候，总忍不住抛好几遍，数叶子的时候也是。”每次结果不一样的时候，老士都会陷入新一轮的纠结。

        至于他是怎么发现这只会卜吉凶的，老士解释：“我刚开始也不知啊。”

        老士在今年之前，都只是一个在公园里摆摊算命的老骗子，还曾经被抓进过派出所，但因为数额不大，被批评教育没收算命工后又被放了出来。

        老士脑袋一转，眼睛忽然亮了。

        啥玩意儿？

        “啥？还有人大仙？”老士伸着脖子瞅了瞅她的证书,  还是用怀疑警惕地眼神看着徐瑛。

        徐瑛扶额：“不是电视剧！也不是电影。”

        ……

        “同一件事，无论我问大仙几次，它要么每次都张嘴，要么就闭着嘴怎么问都不肯张开！”

        徐瑛：………

        老士：……

        但老板的丈夫却对他意见很大，坚持认为他是个老骗子。

        “妖怪理局,  你家这种动物妖怪的。”徐瑛对老士和绿亮出自己的妖怪理局的绿本本。

        老士比她还震惊，脱口而出：“卧槽，你怎么知的？”

        徐瑛：“我肯定不会是骗子。我能骗你多少钱？你有多少钱？”

        那天，他被请去给一位老熟客算卦。这位老熟客是一家饭店的老板，二十年前相亲时找他合八字，结婚找他算日子，开店找他算吉时，后来小孩出生还找他咨询了取名建议，帮他介绍过不少新客。

        他很快惊喜地发现这只似乎真的有灵。

        “但她非要给我钱。刚好那时候大仙一口咬住了后厨师傅的手指。”老士灵机一动。“我就说那只与我有缘，如果她愿意，直接用那只抵卦金。老板娘就把那只送给了我。”

        ——比如抛币和数叶子。

        徐瑛：“你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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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瑛又给老士看了看自己直播间账号的粉丝人数和后台收益,  她后台的粉丝数已经达到九百多万。

        徐瑛：“如果我骗了你，也没办法跑路，你可以直接拍个视频曝光我。”

        等老士把领回家，就忍不住自创了一套“神测吉凶”大法。“我就规定，如果我问问题的时候，神张开嘴，那就说明吉；没有反应，就说明是凶。”

        徐瑛：……

        比起在社会上摸爬打几十年的老士，绿显然还涉世未深。

        “我只是……个人爱好？”

        他的事业今年才刚刚起步，而且这《御食坊小厨娘》还没给他打钱，现在银行账里的存款比不上徐瑛后台收益的零。

        作为选择困难症重度患者，老士从年轻时就养成了随手占卜问吉凶来帮助自己决定的习惯。但他又清楚知自己的三脚猫本领，于是选择相信天意

        老士羞涩：“一百。”

        “电视剧可不行。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签了协议呢。”

        这不能怪他,  毕竟他自己以前就是干这一行的。

        当然现在不是这个数了。

        他偷偷摸摸地观察四周，小声说：

        为了留下优质客，老士就说这一卦不算钱。

        她不可置信地扭问老士：“五十一斤？”

        “……或许,  您听说过妖怪理局吗？”

        徐瑛：“……你一卦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