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突然见光，顾言不适应地眯着眼落下更多生理眼泪。眨眨眼，通红的眼尾看起来可怜极了。

        “…？”感受到滴落在锁骨上的温热，顾言诧异地垂下，尚且麻痹的让她说话有点糊，“怎么啦？”

        顾屿为自己幼稚的纠结感到可笑，可爱人就是会患得患失，越想越委屈，连带着顾言乖顺的模样也像是伪装，好害怕她哪天潇洒抽离她而去。

        顾言那么受欢迎，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她对她的喜欢是认真的吗？是不是也像秋刀鱼罐一样有保质期呢？她们差了这么多岁，顾言有的是更好的选择，若是再过几年自己人老珠黄，顾言还会喜欢那样的她吗？

        “弄疼你了吗？”顾屿吃着糊，眼眸向上有些自责地看她。

        上的被一件件丢到一边，最后只剩下项圈略显松垮挂在脖子上，顾屿盯着她过于纤细的脖颈皱皱眉，不平日怎么投喂她还是这么瘦…总让她觉得她一碰就碎。

        想到这里，顾屿眼里的光黯了黯，靠着床把顾言抱坐到她上，掩饰着把埋进她项间轻轻啃噬。

        跪得有些久了，膝盖疼手也麻了，顾言感觉自己快立不住了，乖乖蹭了蹭上的手用漉漉的上目线充满乞求望着姐姐。

开口。

        刚想转就被脸上柔的感搞得一愣，然后是手机快门的咔声。这下她也不敢转了，生怕顾屿要让她欣赏那些照片。

        顾屿不自觉吞咽，手下意识开始动作。

        顾屿好心情地勾勾嘴角，“让我们留个纪念吧。”说着，她随手拿过桌上的相机，“乖宝宝，笑一个～”

        可是每次刚挨上对方就立刻躲开，等她再次难耐蹭上去那只微凉的手又后撤不让她得逞，还夹在外面说不出话，顾言难受得委屈哼哼。

        顾屿眼神错到一旁，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别离开我。”

        见她平复下来，顾言的额抵上她的，看着她的眼睛柔柔开口，“不难过咯。”

        顾言一怔，轻轻笑了，“姐姐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离开你呀。”了她的，顾言心得一塌糊涂。

        顾屿笑着挑开蒙住顾言眼睛的柔布料，无意上还有些意。

        挑着眉等了半晌，看她差不多缓过劲儿，顾屿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很难受么？”

        顾屿没回答，只是鼻子抱得更紧，在她上留下更多痕迹。

        顾言慢慢抬手回抱住情绪突然低落的人，安抚地轻拍她的背，“不哭不哭，不发生什么，小言会一直陪着姐姐的。”语毕，捧起她的脸，一遍遍地吻她，从上到下，吻她的额，的眼睛、翘的鼻梁、白皙的脸颊。最后吻上她半抿的，并不深入，只在她上厮磨，偶尔轻去划到边的泪。

        狠狠在顾屿上一啵，顾言捧着顾屿的脸看她，眼睛亮亮的的，“对姐姐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顿了顿，她好像想起什么，“不只是姐姐，更是顾屿。”她虔诚地，盯着她起誓，“顾言会永远爱着顾屿，永远陪在顾屿边，即便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顾言没吭声，摇晃子去蹭顾屿的手指。

        “…”顾屿看向她，像在确定她话语的真假。

        “没有…”察觉顾屿怀疑

        言毕，顾言牵过顾屿的手往口放，带着她的手乎的房，故意装着纯良无辜地开口，“不过现在…姐姐不想要我吗？”

        “嗯…”遭夹蹂躏过的尖红，虽然上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骤然被进嘴里的刺激还是让顾言一颤，眯起眼抚上顾屿在前的轻轻息。

        放下相机，顾屿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凑到顾言旁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