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清晨铺满阳光的双人床上,有位shen材纤细净白的美龄少妇nen脚蹬开被褥,只穿着一件浅紫色真丝吊带睡裙,白lei丝内ku褪到大tuichu1,将白ruantui肉勒出一dao印子。
阳光晒过的肌ti泛着光,tui心半抬,脚趾踩入ruan被,一只细白手腕自柔肩下横,睡裙便柔柔脱落,细tun与ruan腰鼓翘微ting,有点点薄汗覆于纤mao之上。
手掌很快hua进tui心,找到自己下tichu1温ruan的bi1ban,还带着些许阳光照过的温度,少妇无暇感受,只是近乎cu暴地将tui心翁动的ruanbi1用手指夹起,随后抖动起来,粉chun开合,漫出叫酥骨tou的呻yin:“啊…啊…”
酥酥麻麻的瘙yang从bixue深chu1涌liu,渐渐攀上全shen,少妇颤着shen子,再也忍受不住,下意识夹紧双tui,同时裹在bi1肉上的手指不由得从bi1心ruanfeng伸进几寸,勾到柔ruan地带,即刻泛起绵麻,酥爽得她更加将两tui夹动着咬紧xue儿里手指。
少妇毫不怜惜自己,手指在淫xue里tongtong插插,对准min感的肉点反复ding捣,没一会儿,便双tui抽搐着pen出gu淫水,将手指淋shi了。
她jiaochuan着蜷在床上,xiong脯上下起伏,肩上吊带yu落不落,引得光线在ru沟游走。lei丝内ku早已褪到脚腕,少妇躺着歇了歇,两脚一蹬,脱下内ku,摸不到纸巾,便手握内ku将正liu水儿的nenbi1一堵,lei丝边将min感的肉xue一刮,她又抖着tui颤了颤。
自从和维修工开过荤后,简真食髓知味,只觉得长夜格外难熬,她的xue儿又sao又yang,只插手指完全不能满足。
正想着,有微弱的敲门声传来,随即,床tou的手机震了震。简真拿起来一瞧,果然是男邻居发来的消息,说自己新zuo了甜点,想请她帮忙试吃。
以前的简真傻不愣登,真以为男邻居是把自己当朋友,可只要稍微一回想,便能意识到这是男人若有若无的试探。
简真将肩带拢上去,lei丝内ku一团,随手扔到床上,消息没回,只是下床趿着微跟小拖,走到客厅,伸手开了门。
男邻居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猝不及防撞进一片白皙光hua的春色,手都没chu1放了,结结巴巴dao:“简,简真,你今天…”
shen上正难受呢,正好有男人送上门儿,简真倚在门边,似笑非笑:“我怎么了?”
男邻居咽了咽口水,眼睛看直了,甚至因为春色大好,xiong脯与大tui皆有xielou,忙得不知该看何chu1:“你今天,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虽然仍没化妆,但前几天特意买了些称得上昂贵的护肤品,丢了宽卫衣穿上紧shen吊带裙,香肩与xiong沟若隐若现,裙长至膝,显得白tui又长又直,气质立刻就上来了。
但最重要的是,简真放弃了亲手zuo家务,她请了个保姆。没了家务的烦恼和思虑丈夫的忧愁,简真无事一shen轻,甚至感慨自己怎么没早一点开窍,竟然白白受了五年的劳苦。
简真侧了侧shen,请男邻居进来,状若无意将xiong前白沟lou了lou。少妇只穿了一件单薄纤ruan的真丝吊带裙,里tou空空如也,甚至隐隐能看出ru前有两个nai粒立在衣裳下微翘,两颗白皙的nai子于走动间颠颠颤晃。
男邻居的呼xi不知不觉加cu,可还顾着礼数,慌慌张张移开视线:“任,任总呢?”
简真掀开盖子,不客气地拿了个兔子形状的nai糕放进嘴里:“他出差了。”
少妇shen子微弯,肩上吊带不受控制hua落,圆run白ruan的nairu颤颤晃动,直入眼帘,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男邻居屏住呼xi,脸都憋红了。
简真的手在男邻居肩上落了落,随即离开,只留下淡淡花香沁鼻入肺,男邻居猛地xi了一大口,心神dang漾,耳边是少妇han着愁怨的倾诉:“他你还不知dao,就喜欢出差,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回来一趟,说不准早在外tou有了相好,忘了家里还有个正的了。”
男邻居狂咽口水:“任,任总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说到此,简真垂下眼睑,恬静面容染上一抹悲伤,瞧起来楚楚可怜:“你瞧这衣服上是什么。”
少妇拿起沙发上褶皱的西装外套,指着里侧半枚口红印,控诉着丈夫的薄情。香肩微颤,吊带裙也跟着晃dang,真丝裙紧贴着赤luo白皙的shenti,印出ting翘的tun痕,两banfeitun往外拱动,撑出两个xing感的圆形,以及贴shen平hua的tun沟。
她,她连内ku都没穿。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男邻居再也忍不了了,手掌一松,盘子从手中脱落,点心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