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叫约克里亚，谷仓那个是你。你是约书亚，是从尸坑里救的，对吧？”

        “是。”“对！”

        一个只记住事，一个只记住名。纳斯塔奇亚仔细对比两个骑士的脸，同一挂的坚毅眉长相，这也不能怪他记不住了。

        纳斯塔奇亚突然想起上学时同时交往的那对姐弟，被发现两人踩了他同一条船后也这样吵闹。好久没想起埃蒙德以外的人了，都有点记不起他们俩个的名字。

        “行了，都安静。”纳斯塔奇亚放开权杖，让德文郡拿走，“你们都出去。”

        约克里亚不满的低下，他朝约书亚看去，恰好和同样偷看他的约书亚对上眼，一气突然出现在口，散不去，闷的慌。

        “……我不要。”

        “我不想走，冕下！”

        纳斯塔奇亚俯视着他们，眼中的不悦极其明显：“都出去，全。”

        驻守边境的骑士收到一张来自圣城的加密纸条，帕斯托雷看着上面的信息沉思片刻，就把它入盔里吃下。

        玛门，治愈瘟疫终止战争的圣者，这位冕下的真越发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清他的倾向。不过他当大公时只执着与克罗夫特王国交战，并未对帝国基础什么，那么姑且可以判定冕下不会随意使教国没入深渊。

        可以信任……是的，一直可以信任，因为那是教宗冕下。

        帕斯托雷拿起披风扣好，走出营帐，外面一队队骑士整装待发，银白的盔甲在阳光下仿佛是这世间的第二个光源。

        “帕斯托雷大人。”一个骑士托着信鹰跑来，“发现那些人的踪迹了。”

        帕斯托雷接过侦查骑士手中的纸张，点点：“嗯，一队继续巡逻，剩下的跟我走。”

        “是！”

        一蜡烛插在堆满烛泪的老旧烛台上，闪烁着昏黄的幽光。

        静谧中，重的息突然出现，一个，两个，三个……它们堆叠在一起，就像夹满灰尘的风箱响动。

        昏暗的房间里，正中央摆着一张圆桌，桌面上满是诡异的符文和图案，从已知的文明里找不到它们的一点影子。

        息近圆桌，烛火闪动，一颗眼眶空白骨羊出现在光圈内，黄白的骨面上还挂着干瘪的碎肉。

        第一颗出现，第二颗也浮出黑暗。骨空的眼眶对着烛火，裂开的额挂着一串细密的珠链，仔细去看才发现那是一颗颗平平的牙齿。烛火晃动，牛角穿人手的牛，挂着异色长的鱼，多个骨拼在一块的鸟，贴在腐烂上的狗，奇形怪状的骨出现在光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两个空空的眼眶。

        息变成夹着咳嗽的嗡嗡私语，他们落座，围着一蜡烛，像是要分食光明的恶魔。

        是…Ta?o……祂KMó…低语……

        他们的声音回，像一种晦涩难懂的诗歌。他们摇，围着烛光摆动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