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念，一边用手在空中画出发光的字，还怪酷炫的嘞。

        你不也能？

        我连着喊了好几种，才让自己的脑冷静下来。

        “Alpha，”我在鸟人的背上用手指画出“α      ”，已经全然没有了爱的兴致，转而进入辩论模式，“这是希腊字母，对吗？”

        你说句话啊。

就是说，我的意识现在在别人的里，还是个ABO世界。

        等下，我有点份认知错乱，让我捋一捋。

        “唔……”鸟人反而被背上的摸弄得发抖，虽然同为O好像闻不到任何发情的气味，总之我只闻到了午夜的雨的味，外有下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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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来，把脑门的符咒摘了。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鸟人还在剧烈地大气，没空回她。

        而那个被我魂穿的，念了一句真正的咒语。

        不是我低情商阻挠人家的play了吧？

        “对啊，拥有生腔的我们，就是生命的最初、开始的、原始的、第一的。这有什么问题？我们是Alpha，是第一啊。”我紧皱着眉，心里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Ni      tondru.”

        那字上变成了一种闪电特效，可真。

        我扶额苦笑。

        鸟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轻点、啊！别……太刺激了，啊！停下来！停下来！太过了，这样……我会死的！”

        你别见怪，我活了二十多年，我……我还没和别人过爱。这很正常。

        所以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哈？

        床单很快了一片，路上碰到的几羽被烧焦了。这下我总算闻到烈的气味了，啊对，焦味。

        真没有，这在闹鬼界也是相当炸裂的。

        “你好吵。”她突然说。

        我仔细回想着有没有遇到过这类现象。

        你能听到我？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这其实不是咒语，只是类似于打牌的时候，嘴里习惯地喊点啥，“急急如律令！”这也不是咒语，只是我习惯喊点啥，“玛尼玛尼哄？”这个也……算了你应该懂了。

        “对啊。”

        “好啦，我知啦，你别吊着我了。”鸟人挪动了一下子，转过来，抬起翅膀包裹住我，双手则放在我的腰上，“你是Gamma都无所谓，快我，死我。”

        我阻止了她，应该算是攒功德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唉，姐姐可真是的。

        “对。”

        “我不是在和温杜说话。”

        蓝紫色的纹路顺着鸟人光的阴一路往腹攀升。

        可惜，还没等我干啥呢，我就已经主动停下了手……呃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被我魂穿的人停了手，她，她停手了。

        妈呀。我的妈呀。

        我，我是我，我一个人，她，她是她，两个人，OK，分清了！

        我？

        “意为最初的，开始的，原始的，第一。”

        我在跟你说话，虽然不知你是谁。

        嗯，你，从到尾一直在我脑子里嚷嚷。

        妈呀，不是我说，这有点超出情趣的范畴了。

        啊？

        我羞红了脸，赶紧翻下床，打开床柜，捞出一张符文，贴在自己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