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所以一般只要他张颂文说不许，其他人惧于张艺谋的势力，也就不会去碰那个地方。迄今为止那里还只有张艺谋在调教他的时候用教棍探进去过，今天却被他上这个大耳的男人强地开了。

        他想说不能那个，可是他上的人不是别人，是一个市的市长，要是惹了他，别说他了，就连张艺谋也可能受到牵连。

        就这样，他只能忍受那壮的肉棒在他里用最原始的方式劣地进出。崔市长在他后吐出浑浊的气，时不时还凑着他耳朵说一句浑话：“颂文，听说这是狗交媾的姿势，不知你的狗认不认识呢？你要不要问问它？”

        张颂文从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屈辱当中抬起来，目光正好和小白狗一对黑亮的眼睛相交汇。他被后人得一耸一耸，和地面不停地摩，摩得大了一圈，而生涩的也不停地从后里往外溢，不知是血还是别的；而他并没有被人的女，也坏掉一般拼命地往外水。张颂文看见崔市长在他伸出两亮的手指，而小白狗就这样被他诱惑着走了过去，傻呵呵地帮他干净手指上的。

        “让他记住你水的味，以后没有男人在边，它也能帮你。”崔市长说。

        到某一个点的时候张颂文还是忍不住叫出来声，而听见他声音的小白也骤然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一反温顺的常态，大叫了起来。可正是狗叫声再一次唤醒了张颂文的尊严，激得他两个口都剧烈地收缩起来，险些就这样让崔市长缴械投降。

        可惜崔市长并不怕狗，听着狗叫，反而更兴奋地干起来，并且每一下都在后的前列点上，把张颂文得浪叫不止。突然崔市长疯了一样抓住张颂文的发把他的脑袋揪了起来，迫使他那张糊满了眼泪、淫水和口水的脸正对着那只叫个不停的小白狗。

        “被它看着你很爽吧？婊子，比母狗还！”

        张颂文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逐渐恢复了清新，看着地上不知为何表现得很可怜的白狗，心中突然涌现出一阵巨大的悲哀。

        这是我的小狗……

        这是我救下来的小狗……

        他这么想着，努力转向后人哀求：“能不能……别这样？小白在看……小白在看……”

        可惜，崔市长并不领情。

        “小白在看？”他轻笑一声，“连有人在看你都不在乎，还在乎一条狗？”

        “它不是狗来的……它是……”

        “它不是狗，那他是什么？”

        “它是……”

        ——对啊，它是什么呢？

        ——他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