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剃的。”

        “为什么要剃？‘有人’不喜欢？”我问他。

        他摇摇，好久才说：“是我不喜欢。”

        “那不是天生的东西吗？怎么会不喜欢呢？”

        “……”

        他不回答。我心想，大概在某一个夜晚，他再一次对着镜子看向自己的时，那一团发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扎眼。他拿起剪刀或者脱机，一点一点把那些发都剃下来，出内里粉而隐私的位时，他或许才能感到释然。

        我思考了一阵，心里想：其实扎眼的不是发，而是上一次站在全镜前的他自己。

        他把打开，将我的脚下移到已经开始水的阴上，我就顺从着他的心意，对着他那里轻轻地踩。他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子，另一只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看得我心疼。但我知，他现在不会愿意摘下那只项圈，我也不应该问出来。

        他耳垂上银色的光忽明忽暗，我很想凑上去住，可最终只是伸手在那片薄薄的耳垂上轻抚了一阵。他似乎很喜欢被人摸耳垂，我摸他的时候，他刻意地往我手心里凑。

        我又开始把他完完全全地压倒在地上，伸进去两手指，在他的G点不断地戳刺。张颂文明显爽到不行，两只脚胡乱蹬着说不要，我当然不由着他，而是更加卖力地抽插。直到从里出一温的水，了我满手。

        张颂文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在地上翻白眼。我突发奇想，在他阴上狠狠掐了一把，没想到他失声尖叫一声，居然从女孔里出一来，了一地。

        我借此嘲笑他，说他怎么还是这么感，这么容易就了，难不成还是第一次吗？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却突然哭了。

        我没料到我这句话对他有这样大的打击，忙坐起来给他歉。而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安静地眼泪。

        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眼睛却没看向我。我只好俯下去，仔细地辨认，终于听见他说的是一句：“都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后面怎样，他却一直没说。

        我抱着他去了浴室。他的重倒是不轻，然而缩在我怀里，却给人一种上就要飘走的感觉。我洗干净他上的腥臊味儿，要送他回床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张导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不知，也许很久，也许明天。他不说话，从浴室的台子上拿出一小瓶，在自己上了一圈。我一闻――满房间的茉莉花香。

        “上要过年了，过年了他是要回来的。那个时候你就不能留在这儿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有种错觉，好像不舍的不止是我，还有一个他。尽他睡的是狗窝，脖子上还带着别人送给他的项圈。

        我很想在这个时候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留下个标记。可是我不能，我就只能咬他的项圈，把他的质项圈咬下来一块小小的颜色。

        他跪在小窝里的床上给我写了一行字，然后交到我的手里，示意我不要说话。我默默地看着，猜那应该是他的家庭住址。上面还写了几个物品：猫、狗、花，还有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