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低看书，离她很近。

        下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发涨，沈云舟低看着她线条弧度优美的脖颈，修长又脆弱，应该一只手就能掌控住。

        她拒绝喊哥哥，也用了很不客气的语气。

        沈云霓闻到了他上清新的皂味，一抬，就看到了他靠近的侧脸，从他被刘海半遮住的眉骨，顺着看到直的鼻梁，再到形状很好的薄、清晰的下颌线，最后停留在脖颈上凸起的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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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怎么了？”沈云舟一抬，就对上了沈云霓支着脑袋，一脸认真地忽闪着大眼睛看他，有些疑惑地问。

        “二十一？”

        沈云舟不知怎么向她解释，就像沈云霓还没接受他这个哥哥一样，他也没有完全接受沈云霓这个妹妹，更不知怎么履行为兄长的义务教导她这个尴尬的知识。

        结在她的指下动。

书房整被布置成了清新的风格，满墙米白色的纸，墙的四个角落里架着绿色藤蔓，绿色布艺的双人沙发摆放在书架旁边，书架和书桌都是原木色。

        “哦，没事，就是感觉你长得像爸爸。”沈云霓随便扯出来一个理由。

        他深口气压制住想伸手碰的冲动。

        “有女朋友吗？”

        她被到了一般收回手，对上了沈云舟复杂的眼神。

        “这个地方不可以随便摸。”

        “谁跟你闹了。”沈云霓终于转，看桌子上的书。

        沈云舟坐在右边，沈云霓靠在最左边。

        结被搔得发，她今天穿的一字肩上衣，漏着白的肩颈，靠得太近，呼间还萦绕着她上甜香的气息，沈云舟无奈站直：“也不怎么样，别闹了，看题。”

        “哦。”沈云霓撇着嘴翻开书。

        沈云舟好脾气地站起来，走到她边。

        “为什么？”

        她好奇地伸手摸了一下那块凸起，引得沈云舟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趴在桌子上认真了一会儿题，又不老实地敲了敲桌子：“喂，这题不会，你过来教我。”

        这对沈云舟来说并不算是个夸赞，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又很快克制住，点了点：“可能吧。”

        “你多大了？”沈云霓抱着胳膊开始盘问。

        “开学大四。”

        换了别人可能就听话了，可偏偏沈云霓从小就最不听话，她于是凑近抬手又摸了一下：“摸了又怎么样？”

        “好。”

        两人有些别扭地坐到了一张书桌上。

        “…”

        让自己不尴尬最好的策略，就是让对方尴尬。

        “应该比你大四岁。”

        “大几了？”

        沈云舟怕她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轻笑着打断她：“这位警官，你该写作业了。”

        “嗯。”

        “呃…总之不可以。”

        “你…”

        桌子再大，也同一个空间，沈云霓为了防止自己尴尬，干脆直勾勾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