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无助痉挛，在床被上留下斑驳白痕。剧烈的电震击已经过去，所有的震击似乎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才发觉眼眶已经，积蓄的羞耻、被莫名遭受折磨的痛苦，和无助所铸泪水在高中淌了半颊，如今眼中发酸却是不出半滴泪。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特殊的直播。月泉集团第一次将干净白纸似的新人送到观众面前，仅有底动的备注告示条提醒着赠送礼物可以把主播调教成喜欢的模样，连通着后台赠礼系统，礼物越大越刺激，这些人中必然会去尝试这个全新的互动玩乐，大额的礼物几乎在瞬间铺满了屏幕，而画面中的主播痉挛叫不止，可怜地在床上。

        而后细碎的中小礼物未曾停止动，正于高后不应期的迟驻蹙眉难耐地轻哼，眼眶发红残留着，看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兔子似的可怜。等到缓过状态，便无地和若有若无的快感接壤，麻了他的盆骨下腹，慢慢起却不像从前，如今油膏发挥着用，反而从眼中溢出透亮的，顺着滴落濡。

        高和颅内高数次过后，迟驻已只剩下微弱的轻，没有礼物的抚也在时不时痉挛抖动。

        “拭播结束，可以休息了。”岑伤不知是什么时候走进的房间，勾住的尾端绳线一把拽出，迟驻闷哼着没有反抗，黑色的已经被吞吃得水光亮，还带着一点不小心沾上的白。

        对方用着纸巾收好这小玩意后，临走前回过来突然想起自己未说完的话：“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而且明天还有直播，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可这话没有人能来回应。迟驻无神地看向摄影机，那些闪动的红光已经灰暗停止，刚刚数小时的直播调教像是一场恐怖荒谬的噩梦。

        ＊

        人的劣喜欢拯救深陷泥泞的俗套，又想看到纯白碾入泥尘，未被指染过的新人在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竟惹眼地冲进了直播热度总榜第一。之后迟驻的直播依旧采用这种互动模式，

        “本月直播门情况就是这样。”岑伤照旧了个月度总结汇报。荧幕上各个直播间的新增会员数和礼物总额汇总成表，其余的倒是在正常水平浮动，只有新增栏拉红一片，除开第一周，第二三周都保持小幅度上升，第四周开始有所放缓。

        “才到第四周就不行了，你回去后把第四周的直播回放发一份过来。”虽说作为新人已有不错的成绩，但月泉淮似仍有些不满地扬眉，“先把房间链接也发过来。”

        “义父，房间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