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贺灵韫脸薄，小心将子收好，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这事就此悄无声息了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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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林皎霞升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微偏过好让那本就微弱的烛光照亮灵韫的下，她则轻柔拨开那两颗挡住其视线的肉球――乾元此怕痛，她也是吃过教训，可灵韫好生生地又没招惹她，她恨不得将她伺候好，才不愿她吃苦。

        “等……”

        “不、没事……”林皎霞可不愿旧事重提，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看来灵韫已经适应了内的异物，绞得也不妥方才那般紧了，“……我可以再进去一手指么？”

        蘑菇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

        不容她分心多想，内倏地挤入一个指节。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内也愈发瘙难耐了。

        贺灵韫不信皎霞没事，可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深问。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出现了。

        好险，好险……

        内的手指倏地抽离，口似是未反应过来，先是大开着，再是不舍地收缩，那被搅得带泡的粘稠春与林皎霞指间架起一条银丝，再是断裂，砸在二人之间的床单上。

        紧咬的终于出一条隙。

        贺灵韫听到一嘬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什么，那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别说了，继续……”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擎天的，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贺灵韫注意到下人不对，侥是再羞涩，也壮起胆询问一番。

        两、三……不可置信，比一颗红豆还要小的口是如何容纳这么多手指的？附近的深红肌肤被绷得几近透明，甚至隐隐有裂开之势，林皎霞被此景刺激得直气，热气洒在灵韫的私，源源不断的浆水从手指汇聚至微弯的掌心。

        “你看着办便好，我今晚……都随你……”

        该如何？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置这条被水打的亵，生怕惊醒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子竟是到了。

        贺灵韫当即打断她。

草打量四周，她竟了如此多，明早收拾屋子的丫鬟来，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

        “灵韫，我要、你若是痛，千万与我说……嗯！”

        “啊！”

        “灵韫，我想慢些……可有什么腻的东西在周围，我不小心就……”

        林皎霞着气，扶稳那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入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

        许有一辈子那么长，下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贺灵韫假意拭汗，实则掩盖面上红和眼中春色。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女子的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现下，那再熟悉不过的指节陷在她内抠弄，贺灵韫甬一缩，林皎霞只觉指尖似有一滩温热浇上，顺着手指与口的隙出，她逐渐心领神会，知灵韫只要觉得爽快了，这东西就会个不止。

        林皎霞可不知这东西叫淫水，是因情动而的。

        她只想这一切赶紧结束。

        贺灵韫是被裆的黏腻感所冷醒的，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以为自己又了子要被阿翁训斥。

        “好生奇妙，这东西尝起来有些甜，竟如花蜜一般呢。”

        说来也不疼，就是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