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完毕，边察起，一面整理工，一面和她说话。

        那两在她内捣乱的手指撤出去，将那些透明晶亮的全抹在她的大。边察重新拿起剪刀，将剩余的数阴全剪除。

        浴室灯光充足，从投下来，顾双习顺着光线往下看，看见边察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与私密平齐。他专注投入某项工作时，眉峰压低、眼帘平直，加上镇静表情，透出几分疏离感：偏偏他又正着极亲密的事情。

        “这样一来，双习就能一直保持无的状态了。你想看看吗？看看你下面的样子。”

        在那时，她坐在椅子上，朝浴室镜子张开了大。她看见自己双间的那猩红裂口，贪婪地咬进她的手指，只需轻轻搅动，便会有亮汹涌横。

        “……因为、因为我受不了了。”

        边察不说话，只闷用手指弄她。他手指修长、指节突出，被她包在内时，凹凸不一地刺激着阴各的感点。边察再轻动稍插，指尖灵活地寻觅到她肉上某，稍加挑拨，顾双习便得更厉害。

        他先用手指进那，屈起指节碾过柔肉；又直手指，一下便完全送进去，教她将他的手指吃至指。她里面既又热，水汪汪、热乎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肉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而又不知餍足地着他。

        这次的冰冷感与剪刀的寒凉又不同：更像是啫喱状的药膏，在她肤上缓慢推开。顾双习放下手臂，看见边察正在将某种药膏涂在她的下上。

        她却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盖因那把剪刀依旧搁在她，她生怕被伤到。顾双习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拢住边察的耳朵：“——您先帮我剪吧？不要再用手指插我了。”

        只需转个，她就能在镜中看见自己。

        刀面寒凉，坚地紧贴顾双习的肌肤。她明知他小心翼翼，可碍于视角，无法完全看见间情况，唯有提着心、吊着胆，连呼都压抑得轻悄，生怕起伏幅度过大，叫他用剪刀剪下来一肉。

        顾双习终于示弱般地出了答案，她又一次挽住了边察的手：“再被您刺激下去，我就要丢盔弃甲了。”

        但视觉剥夺以后，听觉又变得更加灵。她听见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然后是某种装药剂被挤出时的“扑哧”声。然后，又一阵冰凉的感覆盖在了她的阴上。

        边察默一默，大发慈悲，决定放她一：“也是，还是先别插你了，等下你要是高了，出来的水会更多，我更不好剪了。”

        她从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官，一是因为视角受限，二是因为没有必要。边察现在问她想不想看，顾双习摇以后，发觉自己其实是好奇的。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一定要厚脸一回，手指在她里动得更加放肆，甚至还加入了第二。

        边察垂眼，见她私密蚌肉大开，红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点儿内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进去。

        他用温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拨开她的阴，从阴到门，全检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的阴。

        顾双习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对待，底下很快便出水来，亮晶晶地沾在他的指腹上。边察停下剪的动作，仍把剪刀搁在她，金属的冰冷质感使得顾双习不敢妄动，方便了他趁机欺负她。

        视觉与觉的双重刺激之下，顾双习不堪忍受，只好抬臂遮眼，试图通过剥夺视觉、让自己暂时安定。

        她实在太，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到了手腕。

        她下意识摇，仿佛想要逃避什么……脑子里却又闪过那一次，边察同她视讯，指挥她自。

半边。只是他剪也不肯单纯剪，虽然一只手确实拿着剪刀在忙碌，可另一只手总要刻意撩拨她，时而阴，时而沿着褶皱一路往下，坏心眼地用指尖去戳藏在阴下的那杏仁状的小孔。

        “姜医生说这种药外涂以后，可以抑制发的生长。”

        但她不想求助边察，便尽可能地把双打开，低尝试能否看见。除去略微突出的阴，以及夹藏在阴间的阴，再往下的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顾双习有些气馁，旋即又想到：她背后不就是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