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继续亲吻她，只觉怎么亲都解不了瘾，每亲一下，便想要亲更多下。像是欠下高利贷，利利利，最终堆砌成一个难以偿付的巨额数字，唯有以此生作为期限、把顾双习捆缚在他边，他方觉心境稍安。

        他摸着顾双习的脸，脑袋埋在她耳边，咬她的耳垂、舐她的耳廓，又坏心眼地去她感的耳舟。经历多次高，顾双习再没力气，被他撑着动了片刻，便酸无力地趴伏下来，在他上息。

        手掌覆上顾双习的小腹，边察一面柔力按摩着，一面小心地将阴抽离。仿佛掉了木，立时有一浊自中出，滴答着坠在浴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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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颤抖着扶住浴缸边沿，像无意识地寻求温，追着他的手掌而去，用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掌面，像一只讨要主人爱抚的小猫。边察垂眸看她，千言万语凝作又一个吻，轻点在顾双习的发。

        光是假想着那幅场景，边察便愈发地忘情，抱着她在浴室里打转。时而放在盥洗台上冲撞一气，时而抵在墙面上狠力进出，时而跨进浴缸、哄着她坐下来，把他从吃到，眼紧口。

        她从下到小腹，俱一阵又一阵地发着酸胀，偏偏他在用壮反复多次地插入，得她不自觉往上缩，试图逃离这段刑罚。

        他扶着她的手臂，轻柔地按摩着抽搐发抖的，贴在她发间喟叹：“宝宝好气……才多久，就难受成这样。”

        顾双习全战抖，又一水自中出，汹涌地淌了下那方浴巾。她真的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地将泣音埋在他的颈窝里。

        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爱他。但没关系，他愿意多说一点，就当是把她没说的份额，全转移到他上。

        以后，边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先伸臂把她捞起来，低再一次亲吻她。

        顾双习面被他磨破了，渗出鲜血后又被他掉。她全上下都似被抽空，偶尔肌肉会酸痛得痉挛，全被边察捕捉到。

        如寂夜里见月，澄澈明亮，这束月光单单照见他。

        让她吊在他上，除去双臂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颈，下亦紧紧地夹住那阴。

        他还没有，仍有充分力与情趣，好好把她折腾上几个来回。但他想听她说、好想听她说，让她把额靠在他的下巴上，让她说：“好爱您。”

        边察所理解的爱，便是和她一生一世地在一起，把一切最好的都托举到她面前，并且随时随地，都能像现在这般抵死缠绵。

        顾双习半睁着眼，着一汪盈盈垂落的春水，绵气地叫他的名字，缠着他、着他，再被他抽插着送上高。

        边察按着她的腰，强迫她坐下去，把阴全吃掉。

回应，再在他又一次表白以前，迷迷糊糊地靠近过来，主动亲他的角。

        口早就被他开，颈裹住，以颤抖着的、鼓动着的韧肉承接了浊白。

        他叫她，“双习”“宝宝”，最后变成一个单一的称呼：“老婆。”他们当然还不是夫妻，但他们必定会成为夫妻。夫妻之间，就是要这样的事：新郎将新娘压倒在新婚之夜的卧床上，脱下那圣洁白纱，以最原始的方式，与她发生联结。

        边察觉得不够、太不够，在她高前后，分出一只手去搓按她的阴，又叠加上一重几近灭的快感。

        “不可以，双习，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说，“是你先说想被我爱的，我觉得我给你的爱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换来你的爱。”

        她被折磨得几乎失了声，被迫高了数次，最后是趴在浴缸边缘，边察从后面进入她，掐着她的腰、着她的，终于在她内。

        边察又开始说：“好爱你，宝宝。”然后扶着她的腰，深而重地她。

        一面迫使她吞下，一面柔声哄她：“双习……双习，睁开眼看着我，好不好？我是谁……告诉我。”

        “边察……你是边察。”她哭出来，眼泪涟涟地挂在脸上，“我好累、好胀，快点结束吧，我受不了了。”

        爱我吧，双习。边察在心中默念。“爱”是什么？他从没有在课本上、在生活中学到这个字的实际概念，唯独落在顾双习上，他方才见证了“爱”的生发芽、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