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像发情期的动物那样，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味，并引来了边察。

        边察顺从她，沿着她手臂的方向，如一慵懒的豹，躺倒在了她的怀抱中。他抚摸她、拥抱她，用还沾着海水腥味的双亲吻她。顾双习显然有些讨厌这种味，下意识退缩，引来边察的低笑：“双习不喜欢自己的气味吗？这种味意味着你已经成熟、你正在发情。”

        “抱抱我，”她在水的余韵中撒，“我有点冷，很需要你。”

        卧房里光灯昏暗，他们间距离很近，足够边察看清她脸颊边缘的绒，以及安静恬美的脸庞。顾双习抬起下巴，用印在他颈间，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只有亲她、吻她，万望她早早入睡，不要被噩梦缠。他已是她生命中的大灾大难，不想要她再因外物劳心费神，毕竟她的喜怒哀乐，应当只能被他掌控左右。而他希望她开心。

窗期。顾双习被他刺激得发颤，双手不自觉抓紧床单，肌肤已覆上一层薄汗，像被蒸熟的虾，或者别的什么珍馐。

        她便微微笑着，把眼睁开一点儿，准他落吻在她眼睫。

        “边察、边察……”

        困意依旧深重，肉却比平时要更为感，她清晰地感知到，边察的手指正在她下飞速抽动着。他熟悉她的感点，故意用指尖抠住那，反复多次地碾磨抠划，将更多的自她深牵引而出，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直到她忽地抓紧了床单、口中发出一声惊叫：边察立刻抽出了手指，目睹着她下得一塌糊涂。

        顾双习脑昏昏，已经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只会把脸贴在他前，尽情汲取着他的温度。她已餍足，不自觉出爱的那一面，黏着他、缠着他，向他索取她想要的任何事物。

        边察喜欢这时的她。

        以前，她虽然也会出亲昵的举动，但他始终明白，那都是她不情愿、不得已的。他们地位如此悬殊，开端那样暴力，连带着这段关系，从来都由不得她主。在他边，顾双习郁郁寡欢，被迫成为一株菟丝花，而今却仿佛在试着，真正把扎在他上。

        他喜欢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确认对她的控制与占有，并想要延长到永远。

        她在边察的与手指的交替刺激下高了。

        “我在呢，双习。”他亲亲她的发，“我一直都在。”

        边察那颗空落落的心，似乎又被填进了些名为“顾双习”的物质。现在，这颗心脏开始变得有点儿份量了。

        刚刚过一次，顾双习全都绵，化在枕被里起都起不来。额间碎发被汗濡，黏腻地贴在肤上，她双眸微阖、兀自息，忽而伸长手臂，用手来够边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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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他总把控不好爱的尺度，总是兴奋过，忽视了她的验。明明是听得懂她的求饶和阻止的，也明明是知她会受伤的，可临到来，他还是一门心思地放纵自己，只想用更为暴的方式，向她倾诉他的爱意与念。唯有将深嵌在她内、尽数出，边察空的内心，方会觉得稍微被填满了些。

        今晚，他终于尝试出改变，单凭与手指取悦她，没有过度的、自私的索取与挞伐，一心一意只想让她舒服、快乐，眼下这份愿望显然成真。作为交换与奖励，顾双习心甘情愿地靠近他、拥抱他，这种被她主动亲近的感觉，边察觉得，好像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