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来了。

        刚才莉莉安看到的是什么？

        莉莉安盯着伊文捷琳的脸，像是在梦一样问：“……你是男人吗？”她盯着伊文捷琳的，觉得这个问题问得真蠢。

        但。

        莉莉安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看错。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站起来一下？”

        女人依旧表现得平静而冷漠，她看着莉莉安，慢慢地站起来。

        莉莉安看到了。

        又看到了。

        非常清楚地看到了――

        不，停一下，为什么，那是什么……

        莉莉安捂住了脸，她觉得自己好痛，好晕，有生以来的常识似乎遭到了颠覆。

        有女会有那东西的吗？

        冷静一下，男和女究竟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呢？靠脸和形或是衣服都会有认错的时候，那果然还是要靠官，但是……

        有男会有女的房吗？

        水声在附近响起，女人的声音已经很近：“莉莉安小姐，你不舒服吗？”

        莉莉安吓得把手放下，试图让自己掌握现在的情况，却又不由自主地盯着女人的下看。

        ――为什么？在她睡着的时候，人类进化了吗？她困惑又震惊，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又或者是光明猪疯了？他们搞出了这种奇怪的实验品大主教？

        莉莉安直到现在才想到――她好像从未见过光明猪有女的教宗，不要说教宗，她见过的主教几乎也都是糟老子。

        不。

        说到底，莉莉安本来就不觉得伊文捷琳是人类。

        既然不是人类，那当然不能按照人类的生理特征来判断……

        但是除了夜之民和人类，这世上还有别的智慧生物存在吗？按照古书上的记载，其他的智慧生物应该早就灭绝了才对。

        总而言之，莉莉安想了很多很多，而且，在想的途中，一直忍不住盯着女人的阴看。

        ――对，女人的阴。

        她觉得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可笑又荒谬。

        但这就是她面临的事实――看上去是女人的伊文捷琳――有――阴。

        ……不可能吧。

        莉莉安呆呆地抬，看着伊文捷琳的脸，想，如果这不是幻觉，那，或许这是假的？

        所以她在难以思考的情况下，伸出手来，朝着那个造成她困惑的物抓了一把。

        有肉的感。

        她又扯了一下，感觉上来说，这确实是连着女人的官。

        “……”莉莉安觉得自己很难继续思考，她困惑地看着女人，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对方会是这样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