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娜没想到他直截了当开口，并且看起来很好说话，立点。

        女孩儿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肚子。

        小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人，似乎有话想要说，却再也没办法开口。

        “你他妈的找死是吧？”

        对于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婊子，昂文想来没有好脾气。他点点，朝着已经抄起花瓶砸向她的阿曼娜径直一脚踹翻在地。

        最后她崩溃地跪趴在床上痛哭。

        面对阿水的视线，苏韫下意识避开。

蹲在地上的阿曼娜。昂文一瞧，眯了眯眼睛，“从哪跑出来的？”

        昂文明白了，这是刚被完跑出来透气。看着她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慈祥笑一声，“等里面那个女孩儿？”

        时间一点一滴逝，等到要参加天宴会时，阿水来敲门送衣服。进门，苏韫整个人状态不对劲，看向她视线也怪异。

        后摸上一双油腻的手，昂文嫌弃地看了眼。他也没料想玩一下还能把人玩死了，不过没有太在意，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他假模假样将的阿曼娜扶起，没想到阿曼娜挣脱束缚，恶狠狠地望向他。

        看见床上一滩又一滩的血，阿曼娜抖得更厉害，她不敢去看，但还是强迫着自己睁眼。小凉的下被撕裂得鲜血淋漓，大还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眼睛空无神仿佛不知疼，本不像一个活人。

        阿曼娜被打得还手不得，一轮又一轮接受暴力侵，生理的恐惧让她僵直，时间宛若回到第一次那个晚上。

        她已经猜到小凉一定是去找了阿曼娜，如果阿曼娜在那艘游轮上，也就意味着小凉也在。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告诉阿水这个残忍的消息，或许她应该装聋作哑的。苏韫不得不承认最初亲近小凉是有利可图，利用这个机会往外递消息，这个女孩很讨喜，可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控不好，某一天，她也会被推动走向这场“献祭”的结局，看透了，苏韫更确认，没有例外的。

        阿水将衣服交给她替换时，苏韫还是衣服面色沉沉的模样。

        阿曼娜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她惊慌失措地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任何息声。

        一个无可挽回的结局已经既定，过程是煎熬的。

        “进去吧。”昂文没有问，大方地让出一条路，“她就在床上。”

        她不可置信地一次次确认，摸在小凉高的脸上，阿曼娜自顾自地喃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开始冰凉的，用被子盖住试图和起来，可是没用，怎么样都没用。

        鼓起勇气，阿曼娜视线穿过他的，心不在焉地指了指一旁的房间。

        她是个罪人，她会下地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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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到女孩儿进入房间，不知觉，门缓慢关上。

        昂文怒气冲冲地扯过她的发往床上拖，“我就让你跟她死在一块，短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