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上辈子欠你的。”他拍拍子上的灰站起来，“走吧大小姐。”

        “没事儿，你接着练。”他看了张彪一眼低下，着手套的手来回枪。

        你被吓到脊背嗡得发麻，眼疾手快地把手机进两之间夹住。

        “当然是他！”你指着窗里面。

        你在靶场的另一把埋在膝盖间，手机藏在下面疯狂发短信和朋友吐槽实习上司有多无理取闹，以及自己如何如何被压榨。

        他冷哼一声，走到最左边的靶位，好耳罩端枪瞄准。你坐上阶梯座位，抱着李响的水杯看他们练习击，视线落在他的背影，枪声不绝于耳。

        “……没、没有，我哥这不都瞧不上嘛。”

        “别给我拍屁。”李响瞥了你一眼，拿起桌上的帽子上。

        “嗯…施…伟？”你皱着眉从张彪上次说的两个人名随便挑了一个。

        “等会儿我就辞职！干不下去了！”你气愤地夸下海口。

        “那就专心点儿。”他灌了口水把杯子回你手里。

        “响叔，真帅啊！”你举着大拇指学招财猫晃。

        “你这什么秘书啊，没瞧见我找你吗？”

        你歪过一脸为难：“嘶――这个嘛…不好说…”

        “啊？”你没想到李响会抠字眼。

        “那就随便说。”

        “哦…哦。”你茫然地点，又回过指着办公室，“他人不就在里面吗？”

        他回伸手想找你要回茶杯，你立移开视线遵守李响先前的指令，目光落到指过的地方，施伟正扶着手臂击。

        “晚上我请客。”他右蹭你一下。

        你讪笑着把锅甩给安欣。

        “我说的是真心的！”你识相地拿起他的水杯跟在后面，信誓旦旦地说，“响叔，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这是我的神损失费。”你手指摩，得意地比着搓钱的手势。

        李响的指关节在背后按得“咯哒”响，他笑着说：“下午正好训练，介绍你认识认识。”

        “说下午就下午。”

        李响好像生气了，一中午都不怎么乐意搭理你，你也因为早上那番话有些心虚。所以下午看见他穿着作战服进门时，你第一时间竖起大拇指。

        “他瞧不上还是你瞧不上？”

着目标没有？”

        看你笑得像没事人一样，李响松了口气，指尖直戳你的脑门：“说到吃饭才知理人？”

        “是我说话太冲了，你别往心里去。”

        “哭了这是？”左耳突然传来李响的声音。

        一个人坐着来回把李响数落好几轮，从小到大惹你生气的事你都翻出来讲了个遍，讲到枪声停止、训练结束都没来得及注意。

        张彪用手肘撞撞李响，给他递了个眼色。

        击靶场在室外一字排开，每个人站在固定的位置练习击，李响站在你边上指着施伟的背影：“你呀，就盯着那儿看。”

        “哦…”他点点，“那你是瞧上谁了？”

        你看四下无人，手机揣进口袋里从楼梯上蹦下，乐颠颠地凑过去搂住李响的胳膊，谁都忘了介绍对象这茬。

        听到这话李响就气不打一出来，迈着大步往外走，你也不知为什么他变得更生气了，只好闷加快脚步跟上。

        李响啧了一声，大步走到你面前夺过茶杯：

        “说一个听听，给你介绍。”他双手背在后。

        你把杯子用力放上他的桌面，在他和张彪的注视下挪到最右边的角落坐下。

        “什么呀，我都看，都看。”你打着哈哈。

        朋友很快就发来回信表示支持，更是给你火焰添了几把柴。

        今天，看来是你捡了便宜。

        当然，其中包不少夸张色彩。

        你猛然抬看他，咧开嘴笑：“吃什么？”

        一发弹夹空，李响习惯地想撑上茶杯观察其他队员的进展，手落了空，杯子不在这。

        李响这一下午的阴晴不定让你有些烦躁，扭过懒得搭理他，甚至接下来训练时间你一眼都不稀得看。

        你盯着脚尖没吭声。

        你看着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