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沙发上，开始欣赏可可的表演。可可一边想要努力夹紧鞭子，小又一边不停地冒着水，鞭柄不算太，一个劲地在里打，长长的鞭子每爬一步便上下晃动一下，好像是被不经意地着。可可不敢发出声音，憋得小脸都红了，路过墙角不小心被墙边到鞭稍，鞭子一下子被进了更深，她一时差点趴在地上，可也托这一下的福，鞭子完全没有掉的意思。

        李珏把脚从她嘴里抽出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这是带了真正惩戒意味的耳光，可可被打的偏过去，脸上很快浮起一个鲜红的印记。她咬了咬下，眼里已经开始酝酿起小水潭。

        “手肘和膝盖承重会对关节有损伤。”李珏慢条斯理地解释，“更何况，你见过哪条狗是用关节爬行的？”

可可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可可忍不住呻了一声，上又被甩上了一巴掌。

        “吧。”

        可可何等聪慧，一下子反应过来，低咬着满脸通红地说：“想给哥哥脚。”

        “嗯。”这语气听起来温柔又宽容，他却突然抬起脚，脚指用力夹住可可的鼻子，“没问题在等什么呢？”

        李珏一勾，冲她眨了眨眼：“只是愿意吗？”

        失去了一个惩罚她的机会，李珏也不遗憾，来日方长。他伸手抽出里淋淋的鞭子，将鞭柄放到了可可的嘴边。

        因为这一眼挨了一下的可可赶忙应：“是！哥哥！我知了！”

        李珏暗自记下要给可可这个懒鬼定个健计划，随手将鞭柄插进了她着水的蜜里，为了让她夹住，故意插得有些深。

        房间不小，好不容易爬了一圈，可可早已是气吁吁。

        没过多久，就听见李珏说：“得很好，趴到我上来，给你奖励。”

        可可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咬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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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不愿意给我脚吗？”

        巴掌终于落了下来，掌掴的痛感温和，却给两者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可可只觉得这痛感像是一种奇妙的蜜糖糊在了屁上，又像是沁入了一汪热水。很快白的屁变成了漂亮的粉色，灼热又诱人。

        这时李珏手上的力度却猛地加重，刺激一下子辛辣许多，可可抱紧了他的大，忍不住叫出了声，蓄积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说的轻佻，让人很难分辨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理由，但不怎么说，可可也只有听得份。

        昨晚被抽过的脚心绷紧，带来持续的疼痛，她勉强支撑起，怎么看都比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要累的多，李珏却不她累不累，接着指挥：

        房里铺满地毯，李珏也没有穿鞋，他的脚生的有些秀气，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可愣了愣，大概猜到他的意思，却低着半天没有动作，试图装傻。

        “自己的水好吃吗？”

        可可艰难地照着他的指令往前爬，后的鞭子像是在驱赶她往前，时不时落在屁上，留下漂亮的红痕。

        李珏狠狠拍了几下才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又亲了亲她的耳垂，轻声哄：“好了，结束了，可可。”

        李珏见她还有空撩他，一时失笑，将鞭柄放在了他的脚上。

        “我愿意给哥哥脚。”

        鼻子被夹住，她下意识张嘴要呼，却被那只脚抓住空隙猛地进嘴里，可可不妨他这么干，来不及收回牙齿，几次咬到了李珏的脚趾。

        等到三圈爬完回到李珏面前，可可满是汗，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没关系，现在不到也很正常。”李珏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说清楚。”

        “别发情，夹好，接着爬三圈，没掉的话给你奖励。”

        可可抱的很紧，像树袋熊似的不撒手。

        “不好吃，不如哥哥的好吃。”可可糊不清地回答。

        “不用你报数，放松。”

        她俯下去，眼泪已经有些收不住地滴到李珏的脚背上，又被她赶忙用走，生怕李珏发现她哭了。真正去低下舐李珏的脚趾，她竟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定，与被羞辱的快感纠缠在一起，仿佛只要把现在的事当是最重要的事，跪在他脚下什么都不想，就能获得全心的放松一般。

        “回话，你不想明天着脸上班吧？”

        可可看了看他，试探地伸出了，见他没有阻止，便认真地开始舐鞭柄上下的淫水。

        “为什么打你？”

        “也没有……”可可勉强回答。

        可可闻言听话地趴在了李珏的上，好像一个了亏心事的小朋友一般将屁出来。李珏用力了她的屁，感受着细腻又富有弹的手感，又了她的后颈。

        “先一边的手，然后脚，再一边的手，然后脚，动吧。”

        被抽脸和抽其他地方的屈辱感不可同日而语，可可咬着半天没说话，很快第二下落了下来。

        可可倒是深一口气：“没有，应该……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