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么？”

        一对儿颤抖的肉上被戒尺接连抽打，肉浪尚未散去，便迎来下一记，肉对鞭打留存下痕迹，痛感由表及里，余痛震慑内心，是以惩罚，便透渗骨血，连带痛感化为她新的血肉。

        十下戒尺并不多，他打得也不算重，前面还有巴掌给她了肉铺垫，不至于让她难以接受。

        沈时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发：“因为我不舍得。”

        尽他没用全力，可是疼痛反复叠加，秦念也还是痛得膝弯颤抖，呼停滞。

        沈时低吻吻她的发：“抱着呢。”

        罢了，什么清白，什么干净，心疼的时候，还是想好好亲亲她。

        他摸着她的脊背：“我是不是打重了？”

        “好了，打完了。”

        他还想再亲她，可是看她不过气也只好作罢。

        他对她，是他人不可度的另一种心疼，他们有相似也互补的自解，观念上彼此倚靠，情绪上，又能彼此共生。

        不间断地打完十下，沈时放下板子去扶她起来作势要抱。

        说完便“啪”的一声打在她屁上缘，这里对痛感异常明显，疼得她撑起了上半，不断地深呼才能稍作缓解。

        吻她良久，才稍作分离。

        沈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疼她哭得这样凶，又被她说的话逗笑。

        “我好疼呀……”

有十下，受得住吗？”

        “嗯，哪里疼？”

        “害怕我吗？”

        “……屁疼。”

        “不是，不是的……我怕你不……不……”

        对于惩罚，即便他心有不忍，也向来得清白，是以即便见她肉红，亦不肯草草了事。

        可是也好，他心想，既然不至于打伤她，还是应该让她得到一点教训的，毕竟他也不能保证以后她每一次过路，他都在她边。

        “你……你太久没……没凶我了，我……有…有点害怕……”憋了太久，一开口就是倒着气儿地说话。

        他大约是知她要说什么的，干脆以吻封口，用缠绕，亲密的碰，去缓解方才这一段不肯与感情屈就的坚持带给彼此的痛苦。

        啪――啪――啪――

        不敢自观的内心里，在期待一个答案，可是秦念只是抽噎着点，说不出话来。

        她埋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说了什么沈时也听不太清。

        容她在他怀里哭够了，秦念气也平稳了些，她才鼻子跟他说话。

        惩罚若沦于敷衍，便是一种亵渎，甚至近乎玩弄。在直面痛苦，与躲藏逃避之间，存有宽广的灰色空间，沈时有许多种选择，让他们彼此都不必这样心肉俱痛，可在他的观念里，唯有清白的惩罚，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秦念在他怀里哭着摇，也不说话。

        秦念抽噎着起，上微微发抖，两眼泪又不敢滴落，浑有些僵地看着他：“你不……不罚我反省吗？”

        他拥她入怀：“好好好，想哭就哭一会儿，是我不小心打重了哪里吗？”

        “是在害怕哭吗？”

        他何必，在她这里要这种无谓的清白呢。

        所以接下来的十下戒尺，沈时仍然没有过多松懈，还是保持着与方才一样的五分力，从上至下，横贯她的整个，戒尺每落一下，她便跟着肉震颤，上面多出一红痕来。

        他缓了缓呼，尽量不情绪：“秦念，你好好记着，我今天为什么打你。”

        “不了。”

        一想到她会疼，他舐她便格外温柔，那只手，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肉，试图替她缓解。

        她一个劲儿地摇，半晌才说出口：“不……不知……”

        秦念摇哽咽：“我……我想哭一会儿好不好？好……好不好……”

        错可以因为他们如今感情和关系的不同而暧昧亲密，私密位迎接他的训斥责罚也未免羞耻，然而着偏靠淫念的碰，却要极致的情不染，才得上他们之间的干净。

        然而看着她薄薄起一层的屁，又横着几明显的红棱子，想要提前认栽的竟然是他。

        许是刚才疼得厉害，她上热热的，脖颈和腰又渗出了汗，他覆了一只手在她后腰上，略微黏的手感和微微发的温度让他心疼，又有些自悔，方才罚她，是不是太用力了。

        他捧着秦念的脸，望向她的双眼：“我打疼了是不是？”

        她点点，又摇摇。

        她动了动，话还是说不利索：“你抱抱我，好……好不好……”

        说到此，秦念像是忍不住了要哭，却又憋着，憋得直打嗝，眼泪哗哗得掉，也没哭出声来，看得沈时一阵心绞痛。

        “嗯，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说自己开心的？”

        “你在训小孩吗？”

        一段干净的惩罚，末了，仍是止于他的不忍。

        她已经快忍不住哭腔了：“为……为什么呀……”

        “以后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