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疏忽咽下，嗔怪，“沈阶你脑子是有什么大病？”一口粽子，至于两人这么分吃。

        沈阶闻爱，连连亲吻，“窈窈你喜欢我是不是？”

        杜窈窈心扑通扑通得飞快，霞晕双颊，慢吞吞地改口，“爱情……”

        “嗯？”

        沈阶回一笑，她在夜色里衣袂飘飘，清美如月，他感慨，“还是官好，不然窈窈才看不上我这个穷小子。而且我怕护不住你那贵躯和倾城美貌。”

        沈阶划船，杜窈窈坐在船上喝茶吃粽子，着湖面泛起的风，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别划啦，吃粽子吧。”杜窈窈剥开一个红枣糯米粽子，朝沈阶摇晃。

        说倾城容貌有点过，杜窈窈当沈阶情人眼里出西施。叶莹清冷高洁，林书琬温婉端淑，红萼火辣美艳，皆是鲜为罕见的美人。

        “什么？”沈阶听不大懂。

        沈阶把杜窈窈压在窗边，手指勾开她的腰带，轻声问，“窈窈知不知，三男一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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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阶喜，杜窈窈羞。

        他眼神赤得好像她是粽子，只差吞吃入腹。

        杜窈窈不自然地咬口粽子，刚要咀嚼，沈阶俯按住她的后脑，抢走她嘴里的那口糯米。

        入住时，严谨禀过此事，沈阶不以为意，甚至有床笫之间调逗杜窈窈的想法。

        “色情！”

        杜窈窈一脸尴尬迷茫。

        一时默然，各自红了脸颊。

上船，叙，“我少年在书院读书，经常去外面工，帮人划船，是其中一种。”

        几P从古就开始了吗？

        他俯在她的颈间懊恼，“早知租个带乌蓬的船了。”

        其中夹杂两三个男人的息吼。

        杜窈窈气笑，“你会不会夸人？”

        杜窈窈挪挪下，不让他着她，“以后来日方长。”

        游至湖心，两岸放起焰火，缤纷的烟花在天幕“砰砰”炸开，光溢彩倾泻半空。

        沈阶放下船桨，就着杜窈窈的手咬了一口，一面品味，一面直勾勾地盯她。

        杜窈窈不答，抓他的手放在口，感受她疾速的心。

        “那可不是？”沈阶划动船桨，自卖自夸，“教书，打铁，木工，雕刻……保证养得夫人又白又胖。”

        沈阶心中有数，佯作不知，“听说当地有兄弟共妻的习俗，我没让人换房间，窈窈不会介意吧？”

        原主当初设计玷污沈阶清白，那是看上他相，以及新科状元的衔。没有后者加持，两人风牛不相及。

        “不沾你就会死的病。”沈阶她角，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样可以直接要了你！”

        杜窈窈是能将就绝不麻烦，摇摇，“没事。”就是听墙角不好意思。

        沈阶带杜窈窈回客栈，隔房间传来女人高亢的哦媚叫。

        没来得及惊呼，他又哺给她嚼了一半的糯米。

        真是饿坏了，杜窈窈说的是沈阶，不是他的胃。

        杜窈窈在后拉他衣摆，打趣：“看来我嫁了个能干的夫君，不当官也能养家糊口。”

        自小为孤儿的艰辛，杜窈窈感同受。她没像沈阶这样为生计发愁，可也下过地、砍过柴，受过农活劳累。

        船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