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芬迅速脱掉了全的衣服，随意搭在那边的椅子上，又回到贝拉的脚边，双手背后，跪得笔直。

        “这个礼物真是……”贝拉本来想说“贵重”。

        史芬离开之后，弗兰西斯和佩恩又在席上聊了一会儿。弗兰西斯聊起史芬和安琪，佩恩也听着。吃完了聊完了，也该直奔主题。他们去了提前预约的酒店房间。

        “什么？”贝拉说。

        史芬洗完澡出来，对贝拉说：“贝拉，今天我来晚了。有件礼物送给你。”游戏时间之外，两个人随意地互称名字。他们的特殊关系，仅仅存续在游戏时间的房间，其他时间，他们只是普通的情人。

        贝拉最喜欢的起床提醒是小隶的伺候，但是史芬从来不会和在有其他人的床上过夜，所以他们没机会玩这个游戏。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史芬一般都会回家，如果实在回不去，他会去酒店另一个房间。

        “谢谢。”

        按照贝拉的惯例，是否留下史芬和她过夜，取决于她的心情。按照史芬的惯例，贝拉愿意他都奉陪，贝拉不愿意，找不找别人过夜，取决于他的心情。今天晚上，虽然史芬迟到了，但两个人玩完漫长的游戏之后还是共赴巫山。

        “抱歉，主人。”史芬直接跪在她的脚边。

        “把衣服全脱掉。”

        “我知，你一定会喜欢。”之前史芬和贝拉一起去过某个奢侈品珠宝店，贝拉多看了某个展品两眼。史芬第二天就去定了一个款式差不多的，本来是想一开始就送的，结果游戏玩得太开心，现在才想起来。

        “晚安，我回家了，你在这好好休息吧。”

        “请主人惩罚。”史芬说。

        关起来门来，怎么玩都没问题，高兴就好。因为木属强大的自愈能力，那些轻伤对史芬的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贝拉其实非常讨厌史芬这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态度，她只能尽量满足史芬，顺便满足自己。

        “史芬，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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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史芬而言，一切都只是无聊的游戏，连人生都如此，更何况只是一段不太寻常的情人关系。比起沉迷主人和隶的关系，他可能只是单纯嗜痛。

        “你看。”史芬递给贝拉一个致的小盒子。

        贝拉把戒指套上右手的中指，刚好合适，她问：“你怎么买得这么刚好？”

        “不值什么钱的小玩意儿，随便玩玩就算了。之前有个拍卖会，我本来看中了一个祖母绿挂坠，结果被我舅舅，就是斯科沃多夫斯卡公爵，拍下了。那个东西才值钱呢。”

        “按照你的尺寸定的，我的眼神不错吧？”

，不幸的是，他是木属，内的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激发，他的伤几乎可以说是当场痊愈。弗兰西斯刚好站在楼下，赶紧把他捡回去交给安琪。那时候，史芬才十五岁。

        贝拉本来想温存一下，谁知史芬又开始说一些令她莫名其妙的话。如果史芬的言语能和他的技术一样高超，可能贝拉真的会爱上他。其实也不需要真有那么好，少说两句话就不错了。

        史芬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久等了。贝拉说：“亲爱的小狗，你迟到了二十分钟。”

        “我要惩罚你。”贝拉说。

        贝拉打开盒子，看到一个蓝宝石戒指，石蓝如湖水。她虽然不懂行情，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东西价值不菲，她说：“这……”

        自从他们开始断断续续的关系，贝拉和史芬都不是彼此的唯一。正好有空闲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彼此消遣。贝拉一般来说不会和搭档上床，但史芬是个例外，或许是他长得合胃口并且床技不错。贝拉尤其喜欢他的。

        贝拉很年轻，她才22岁，进入这个圈子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史芬不是她的第一个搭档，她也不是史芬第一个搭档。但他们还算合拍，接受的尺度与偏好也很相似。

        “试试看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