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随时知我在哪里、在什么吗？”女孩刻意撒的声音甜甜的。

        从实际表现看，两个人里苏然一定是更黏人那一个。

        所以，她选的是一条脚链。

        “你会让我彻底堕落的。”

        但如果一旦联系了却没被及时响应，情况就会不太妙。

        直到这一刻，终于得到，激动得整个都在发颤。

        她点，搂住他腰的手收得更紧，耳朵贴在他口轻轻蹭着，像一只撒求的小猫。

        “反悔。”话是这么说，原本放到女孩后腰的手却摩挲着逐渐上移至她的后颈，手上力微微收紧，禁锢意味极。

        “嗯？”

        龚晏承忍不住吞咽了下，“怎么想起送这个？”

        最长不联系苏然的记录有一个周。那还是在两人刚互诉心意、密不可分时。

        男人边亲她耳朵，边低声糊。

        因为她大多时候都会立刻接他的电话，回他的消息。就算没回复，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过后随意问一下，事情就过去了。

        出差在外时，龚晏承并不常联系她。他工作一向专注，忙起来就脚不沾地。

        “我知。”女孩的声音还是那么笃定，甚至雀跃，“我会和你一起。”

        苏然耳朵很感，受不了他呼在耳肌肤上的气息。稍稍用力将他推开一些距离，仰直视他的眼睛，“是定位，还有监听。”

        这种望积压着不发的状态，他适应过很多年。对他而言，如今已经比过去好很多。

        女式的。

        “Susan。”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不稳。

        至于他自己，心理上的爽也能很满足，不一定非要发。

        “不是给我的礼物吗？怎么是女式脚链？”

        随即递给他，“给我上？”

        近来尤甚。

        这样的情况多来几次，苏然还有什么不明白。

        龚晏承松了口气，但仍旧紧绷。那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兴奋。

        “你现在还有机会。”龚晏承哑着嗓子说。

        片刻后，声音嘶哑地说：“知自己在什么吗？”

        他模糊嗯了声，深邃沉静的眼睛探究地望着苏然。

        苏然轻嗤一声，“真的吗？”

        苏然在床上一向不耐，很多话也听不了，气得很。所以龚晏承通常不会放开手脚跟她，大分时候都是照顾她的感受。

        有的东西，你很想要，你知很美妙，而且知这种美妙的感觉会上瘾，然后堕落，直至深渊。所以一直克制，非常克制。

        这么多年，龚晏承一直于这种紧绷的情绪中。遇到苏然后，这种紧绷的情绪进一步无限放大。

        终于，龚晏承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女孩还伏在他口，明显感觉他口起伏的频次变高。忍不住将耳朵贴上去，小声说：“你心得好快。”

        她想，其实我就是需要这种控制啊。

        苏然带了难得的笃定：“好啊……”

        她直视着龚晏承的眼睛，“我想让你知。”

        扭面向他的脖子，蹭他的颈窝，很笃定地，“可是我想让你知啊。      Daddy……”

        “有机会什么？”

        但每每发生苏然没有及时回复，或没有接电话的情况，他就会干得格外狠，仿佛无法自控。

        但他始终强迫自己安静。

        声音柔却坚定，“我不想让你没有安全感。”

        龚晏承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你知……我，我会控制你。控制不住自己地控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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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新发现。

        这是苏然经历好多次之后才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