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纯粹的「折磨」。

        开始后，龚晏承仿佛变了个人，好似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

        苏然蹙起眉，故意拖长了语调：“噢，所以……这趟出来，到底是陪我，还是视察工作啊？”

        -

        龚晏承伸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声音温和：“首要是陪你。工作只是顺便。”他耐心解释，“这边的规模，还不值得我专程来。”

        他就是个混！！

        是得很爽没错，但也很煎熬。

        回来时，女孩子还在睡，脸红红的，一点点汗，轻微的呼。

        苏然脸有些热，摇了摇，似乎在寻找恰当的词语：

        “Daddy，你现在脾气好好……”

        苏然没有醒，但已经本能地贴过来，埋进他口，发出模糊的呓语。

        女孩却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像只树袋熊般手脚并用地扒住他，在他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用气声，像分享一个秘密：

        龚晏承穿整齐，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就好好休息，我正好去分公司看看。”

        “一些。”他微微颔首，边带着很淡的笑意，“不多。”

        “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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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这一刻感到解脱。

        还有什么，值得不平和的呢？

        只是她一如既往选择让他成为被偏袒的那一个。

        “也不是……您一向，对我很有耐心。只是，感觉不同……”

        “我以前脾气不好？”他住她送上门的下，轻轻了下便退开，一只手仍停留在她颊边，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一小块肤。

        龚晏承低下，把脸埋进女孩带着清香的发间。

        苏然歪着，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怎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

        命运的不公好似终于远去。

        老男人忽然眼眶有些热，脱掉外套，掀开被子一角躺下，将人揽进怀里。

        一滴泪无声地落下来，很快消失在发丝里。

        她顿了顿，找到了那个词：“现在，很平和。”

        从第一天开始就又爽又煎熬。不让她爽的时候也好爽。苏然晕乎乎地想。

        从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才开始碰她。

        被窝里的女孩睁开眼，有些讶异：“你们这儿也有业务？”

        窗外雪又开始下，静悄悄的。

        龚晏承弯了弯眼睛，双手捧住她的脸，额与她相抵。

        一切大约并未真的过去。

        她已经迷糊得记不清了。

        好吧，严格来讲，Daddy说那是教，或者调教？

        “因为，”他的声音低缓，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宁静，“已经得到最想要的。”

        令他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