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好不好?”自刚刚宋泠音说出他对她没威胁之后,沈衔月的心思就宽泛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浮想起当日他饱受春药摧残的可怜模样,这么想想他明明才是受害者,看起来更不像坏人了。
面试期间,宋泠音对前三位面试者认真考察了一番,等轮到最后一位少年时,更是问的仔细不能再仔细了。
“我叫沈衔月,叫我衔月姐就好。”沈衔月弯起漂亮的眼眸,冲他浅浅地笑。
楼观阳窘迫地笑笑,“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贴补家用就贴补家用,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宋泠音小声地“戚”了一声,打量对面的青葱少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朵随风飘摇的小百花,稀奇但不带有同情。
楼观阳沉思了会,答
:“周二下午一般也有空。这个下午通常是自习,我可以请假。”
楼观阳的回答听起来有点生涩,倒是符合他还没走出校园的学生
份,在回答某些问题时,他甚至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他看上去比她还要无措,这下意识的动作愈发打消了沈衔月对他的怀疑,心里还生出一种既然有缘,何不在帮他一次的冲动。
接着沈衔月又问了和专业相关的事情,看了一些他的作品。
宋泠音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开始询问,她问的与专业无关,甚至是在挖掘人家的隐私,显得及其尖锐、刻薄。
“所以你就要雇佣他,或者直接
善财童子,乐善好施,然后心甘情愿地受他勒索?”宋泠音眯着眼看她,双手抱臂等着听她辩解。
“这样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吗?”
宋泠音摇
扶额,对沈衔月说,“你来问吧。”
宋泠音扭
看向沈衔月,她双手撑在桌面合拳放在
口,眼神中隐隐闪烁着“怜惜”。
第一眼看上去确实
朴素的,一件白T,一条浅色牛仔
,鞋子刷的很干净,也不是名牌,一
看上去可能不超过二百块钱。
楼观阳也十分痛快地签了合同。
楼观阳由此看向沈衔月,这是进会议室之后,他与她对视的第一眼,视线刚一
上,他就急急忙忙低下了
,下一秒好似觉得这样不妥,又急忙抬起
来,看上去更加紧张了。
宋泠音没有
声,看着二人相似的傻笑,摇了摇
走了。
少年十分欢喜地向她们鞠躬、
谢,“谢谢姐姐。”
最后,不出宋泠音所料,沈衔月敲定他了。
他貌似在极力隐藏家庭条件不好的事实,但是却又不小心暴
出来了。
母亲早亡,父亲
不好,他却说他出来找工作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也许是她刚刚第一眼看到被吓到,因此想太多了。
宋泠音无奈地叹气,“随便你吧。”
“如果你应聘上了,除了周末,还有别的空余时间吗?”
年龄,家庭,为什么出来打工,家里人知不知
,从哪看见的招聘,打算
多长时间,对这份工作有什么看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