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阵的痛哭和惨叫似乎都化作虚无，狱卒依旧喝着酒唱着曲，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

        少年一言不发，似乎默认了若曦的提问。

        乒乒乓乓，铁牢中的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若曦指间的棋子轻轻敲打着石桌。

        她可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也许她还藏着许多为人不知的秘密。

        半晌后，李昭容稍稍整理了下衣襟坐好。

        若曦望向棋盘，摇晃着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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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若曦从盒中取出一枚白子，边思索边：“王爷是感觉真凶不是李昭容？”

        若曦落下一子后，偏过问：“在想什么？刚刚王爷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如果不是李昭容杀的人，那想利用她除掉栗贵妃的人，应该是也是后中的嫔妃不假。莫不是……莫不是……

        少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乍时，少年抬眸，视线似鹰隼一般凌厉。

        李昭容是这样没有城府的一个妃子吗？跟他印象中的截然不同。此事有些太顺利了，倒像是有什么神秘力量推着走一样。

        确实如此，就算此事并非李昭容所为，他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无罪。

        狱卒并没有要理会李昭容的意思，而是任由她拍打着牢门。

        “李昭容派人杀了钱琛，嫁祸给栗贵妃，如果顺利除掉栗贵妃，少了一个像她这样的对手，后之中，自然也能轻松不少。”

        “可是……”

        若曦仿佛看透少年内心一般问。

        “本是无辜的！都是那个女人！是她！是她！”

        晓翠试着说服李昭容，让她下定决心。

        这种勾心斗角她见得多了，倒也不怎么觉得奇怪。

        “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是她！是她害了我！”

        若曦一手拿起盘中，递入口中。

        “我明白王爷想要说什么，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放本出去！本是无辜的！本有话要同陛下讲！”

        少年微微低下，注视着棋盘。

        少年放下茶杯，好像说服自己一般回答。

        少年这才回过神来，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

        “真凶是谁无关紧要，皇上都不想再追查下去，本王亦没有插手的理。”

        “好，本便听你的好了，这次若能成功，那个老女人便是死无葬之地。”

        “王爷，该你下了。”

        虽说若曦说的没错，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若曦亦有些惊异，少年的话好像惊雷在若曦的脑中炸裂开来。

        “如果真凶不是李昭容，会是谁坐收渔翁之利？”

        好在她并未嫁给皇帝。如果继续留在国内的话，父皇大概也会将她许给其它国的什么皇子之类的吧。

        李昭容继续用力拍打着牢门，并且发出哀嚎。

        是苏妃吗？不能确定，而且并没有任何的实证佐证他的猜想。

        李昭容似是用尽全力一般去拍打牢门。

        若曦拼命否定着脑中不断涌出的胡思乱想。

        “……”

        少年言又止。

        后中的女人是非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少年并未回答若曦的问题，不过他少有的了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在想钱大人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