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第一次你去的那条小溪吗？那天你在淌水，其实是踩在了我的腰上，我把埋进沙子里睡觉，在半梦半醒之间见到了你，我一直在看着你，从你那天唤醒我开始，我化作幼年的形态去亲近你，但你被吓跑了。”常肆放过你前的玉兔，手不老实的开始往你下探去。

        常肆调整了一下姿势，他的双足在水中变成了一条大尾巴，围着你绕了两圈后给你盘出了一个坐位，常肆按着你的肩膀让你坐下，把你圈在臂弯里，手掌不轻不重地开始你的脯，你红着脸咬不让自己出声。

        “你第一天来面试，我看着你对镜子欣赏你自己的时候就想跟你了。夏天是蛇类繁衍的季节，我忍得很是辛苦，这里的所有旗袍，西洋裙都是为你准备的，每一套都想你穿给我看。”

动作，可常肆就这样停住了，你浑赤的跟一只蛇妖在一起泡鸳鸯浴。世界太彩了！但也不必彩成这样，见常肆不再有放肆的动作，你壮着胆子问常肆：“为什么偏偏是我？”

        常肆抱着你的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瞬就回到了常肆上披着，水雾被烘干了，常肆把你带到了你常去挑选更换衣服的侧屋里，让你挑选穿的衣服。

        羞耻感让你说不出完整的话，一个劲喊着不要不要。这种时候不要与要还有区别吗？常肆替你拿了一件口有大片镂空的高开叉长款黑色刺绣旗袍，把你套进衣服，从后边替你拉上拉链，调整好你前两个圆球的位置，镂空你的脯挤在一起呼之出，被旗袍挤压得更加立了，常肆用手指在你的沟里抽插，抽插之前还特意在你的小里蘸了一片粘的汁再放入你的沟。

        “真像偷穿妈妈衣服的小姑娘，意纯都22岁了怎么还是那么青涩，按照你们人类的年纪早该经人事了。”你发现了，常肆总喜欢说的你面红耳赤大气也不敢出，然后在恶劣的玩弄得你叫连连。

        “跟其他的无关。”常肆替你细致的清洗，整理秀发，指尖或划过腰肢，或抚捻脯，亦或是探入幽径，扯出银丝。挑逗得你连连，却不再进一步，他碧绿幽深的眸子看着你，你知他在等你求他，你决不会答应跟一只蛇尾人，或者是一条蛇，亦或者这样的蛇妖的。

        “嗯...你...你别老想着这事，”你推开了常肆往下探的手，“照理说你修炼成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是没见过的，总不至于一见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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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色爆红，“不要脸，换衣服都要偷窥。”镜子里的你一丝不挂地被常肆圈在怀里，常肆已经变回人，上只披了件衣服，其余也是赤在外的，你捂着眼脸不敢看，常肆强的掰开了你捂脸的手，把你的双手抓在后。“怎么样？选好了吗？小意纯。”常肆又发出了之前那种低低地笑声，于你而言恶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