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剌地外放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拄在手机底的五长指指节半曲，骨线凌厉，关节清晰可见浮凸的。

        “不高兴了？为什么。”谢翎之掐紧她的颈，冷然，“中午不是还说，只喜欢被哥哥吗？反正你的小男友满足不了你，我帮他代劳一下，他该感谢我才是。”

        谢姝妤被掐得又疼又窒息，两手还得撑着墙，没法拉开他，话语卡在底，本说不出半个字，只能被迫听着他羞辱的话，以及手机麦克风里传出的，自己的一声声浪叫。

        那是他们还在恋爱时录的，她叫得放浪而淫媚，婉转魅惑的令她自己都面红耳赤。

        谢翎之近她耳后，声线压抑，似是蕴着升腾到极致的愠怒，“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最宝贝的宝贝，把你放在心尖儿上着，疼着，捧手里怕摔了嘴里怕化了……结果你把自己当婊子。”他边说边重着猛劲耸腰，在热透的径里抽送得愈发狠疾，坚耻骨将那两片肉撞成烂熟的番茄，仿佛要捣烂这口幼似的凶戾。

        就在谢姝妤不知第几次崩溃高的时刻，谢翎之一臂横在她脖颈间，勒着正急促息的她抬起，另一手将手机举在她眼前。

        “知什么是婊子吗，宝贝儿。”他阴恶，“视频里的你也好，现在的你也好，可都不太够格——不够，也不够贱。你要是真想当婊子，那等一会我在你里出来之后，你立跪下去把我的鸡巴干净，里边的也都给我夹紧了，敢出来一滴，也趴着用掉。等明天再自己拿着录像去给那姓周的看，邀请他来咱家一起玩儿。我可以让出你上的一个给他，毕竟婊子最爱被鸡巴插满的感觉。之后几天也不用穿衣服了，天天着在家里走，等我了就过来撅着屁求我干，说你是哥哥的专属盆母狗——”

        谢姝妤一只手虚脱无力地挂在他小臂上，蒙满水色的眼珠望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红媚、满恋慕的神态，目光渐渐失焦，混沌。

        沉进灰暗的无望。

        “医生……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不清楚，应该是更严重了……这一周我每天都要打抑制剂，很难受，总是想吐，犯困，但是我又忍不住，不打会更难受……我觉得我可能有点上瘾了……”

        “他们……他们总是在看我，总是在说我……那些话……议论我和我哥过去怎么相的，我们私底下会什么，我们家里怎么样，父母怎么样……还有那个丢照片的人，和我们到底什么关系……在我背后，甚至当着我的面……”

        “把我当病毒一样，离我远远的……还用那些恶心的话，讲我和我哥以前的言行举止……我好想他们去死，我好想他们去死……”

        “不，不是……我和我哥是真心喜欢彼此才会在一起的，不是因为我有神病！也不是他引导我！不是！不是！！”

        雪白的墙，柔的沙发，馨的香薰，大理石茶几上青翠滴的绿萝。

        还有坐在对面的，面庞永远沉静似水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