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穿的是一件格子衬衫,是前几天在商场里拿的,款式老土,但在他一颗颗的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情趣。
双胞胎之间的关系,大
分时候反而比一般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更加难以平衡。
纪清可能都不知
她说了什么,下意识的伸出
想把这个东西推出去。
谢安南抬手在纪清的屁
的打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啪”。
谢向北已经想到了更好的附加题,对谢安南说:“让我弄点水。”
他靠坐在床背上,捧着纪清的脸凑过来亲她。
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淡白色的粘
,就像是在炼
罐子里浸了一下的大烤
一样。
谢安南一边
,一边说:“纪清同学,不要乱夹,不然我会认为你是想故意让老师出丑的。”
纪清倒是希望谢安南能出丑。
甜的
咸的,一定很好吃。但是这么好吃的东西他要给纪清吃。
“我们怎么?”谢向北问。
谢安南笑了一声,“纪清同学进步很大……那接下来就是实践
分了。”
“
一
。”谢向北说。
而且疯不疯的都是其次的,她怕自己真的这么说了,会把老
老太们吓出几个突发心脏病来。
“你们……”纪清还是想骂他们有病,但她的话没说完,谢安南就像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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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水当然不是杯子里的水,谢安南把意识都有点恍惚的纪清提起来。
这不是教训,而是调情。
但纪清的手和谢向北的手一起挪开,纪清的上半
支不住的往下
。
纪清不说话,谢安南又恶劣的笑着问她:“纪清同学,知
了吗?”
纪清的阳奉阴违表现的太明显,谢向北忍不住笑了一声。
尽
谢安南和纪清都知
,这点红痕没一会儿就会消失,
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纪清觉得谢安南疯的不轻。
内衣是前扣式的,不是纪清自己选的,现在内衣扣一松开,即使是在夜色中,都像是带着莹白色的光泽。
谢向北回过神来,“回答的很好。”
“接下来是第三个问题。”谢安南把纪清从谢向北
上抱起来,“现在我们要
什么?”
谢安南无声的笑了一下,带着一点微妙的挑衅的意味。
但像他这样的恶人,下了地狱是不会有
美梦的资格的。
虽然纪清的
德感已经稀碎了,但你一下我一下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太淫乱了一点。
谢向北的后腰发麻,他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和谢安南对上。
但羞耻感的多少并不是按打得有多重来衡量的,有时候打得越轻,羞耻感反而越重。
“纪清同学想要
附加题吗?”谢向北的手又回到了纪清的下巴上,
住她的脸颊微微用力。
谢安南感觉到纪清的肩胛骨压在他的
口,像是一把还没磨锋利的刀,但他低下
,却看到从内衣里
出来的一团白色。
在他解扣子的时候,谢安南还在抱着人上下。
打得不重,远远不如纪清当时拿教鞭抽他们的力度。
纪清的话刚说出口,突然想到自己刚才也是一个二十下另一个二十下的,尽
她只是为了救人,但她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淫乱。
基地里大
分人,包括纪清在内,都以为谢安南和谢向北的关系很好,但他们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别人以为的这么好。
比如现在,谢安南打完了,又用手盖在刚打过的地方慢慢的
,像是要把打上去的红痕给
散开。
“要是明天他们问起来床上的都是什么,你知
该怎么回答吗?”
纪清这次连个磕巴都没有。
但不知
是不是夜色太深,谢向北都找不准位置,他亲的就跟洗脸一样,从下巴亲到了额
,到
都亲了一遍。
“知
了……”才怪。
搞得好像谁不知
这些荤话一样。
谢向北从床上下去,朦胧的月色被他挡在
后,他的影子把纪清完全笼罩在里面。
谢安南玩的起劲,谢向北当然不会闲着。
但她明天要是真的实话说了,疯的就不是谢安南和谢向北,而是她了。
纪清已经充分认识到谢向北和谢安南的下
程度了,反正最后都要说,还不如她直接说。
房间里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混在一起。
“呜……”纪清的手找不到支点的胡乱抓着谢安南扣在她腰上的手,但谢安南的手纹丝不动,像是铁铸的一样把她往上托起来又用力按下去。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