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业能力告诉他高启强一定在说谎,如果他俩真的没什么,为什么卫国平这两天老让自己出差?为什么卫国平出去
什么从来不告诉他们?
深
一口气,卫国平突然抓住高启强的手,正容亢色地问他:“高启强,你喜欢我吗?”
高启强还在想拿什么理由搪
过去,突然听见这么一句,吓得连眨五下眼睛。
见他不说话,安欣便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一句:
“高启强,你、喜、欢、我、吗?”
三秒钟没说话,安欣就开始在他面前脱衣服。高启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害怕,害怕得居然忘了逃跑。他第一反应是现在打电话报警还来得及吗?随后突然想起来安欣就是警察,那么打电话找卫国平行不行呢?想起上次三个人那顿膈应的午饭,又觉得还是算了。高启强突然感觉
上一凉,低
一看:就这么自我纠结一会儿的功夫,安欣已经把他衣服也扒了,还想脱他
子,被高启强拽着
子往阁楼上逃。高启强说安欣你疯了吧?!安欣说你心里没鬼你跑什么呢?
高启强真是要被这个刑警的脑回路给
疯了,我跑是因为你扒我衣服啊,你扒我衣服我不该跑吗?跟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啊?然而躲到阁楼上他就后悔了:阁楼又狭窄又
仄,安欣一上楼他就没地方跑了,除非他从这里
下去。高启强低
看了看,感觉这段距离不是很高,但从这里
下去他们家的地板恐怕不保,为了保护地板,高启强决定坚守阵地。
安欣噔噔噔跑上来,高启强噔噔噔往后退,直到退得没路了才一屁
坐到床上,抱着衣服说你可别过来,我是守法好公民,你不能强迫我的。
安欣说你以为我要强迫你什么?高启强说我也不知
,回
一看床上有一本《孙子兵法》,对安欣说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你不能强迫我。安欣听乐了,坐在床边问他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饵啰?高启强皱眉摇
,心想安欣怎么这么没有文化,连《孙子兵法》都听不懂,他的意思是说他是归兵啊!
高启强以为自己这回完了,两个长一样的人同时要跟他扯上关系,他要彻底分不清了,结果安欣没动作,反倒叹了口气,说:“你跟卫国平睡觉,不跟我睡觉。”
高启强莫名从这话里听出一点委屈来,心里面闪过一丝念
:他俩只是长得一样,又不是同一个人,我为什么不能跟两个人一起睡觉?而且卫国平是刑警队长,安欣他叔是公安局局长,我跟他俩睡觉,就等于睡了整个公安局,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俩一起睡觉?
高启强记起旧厂街那一帮以为他和安欣搞上,于是大包小包送他礼物的人,心里那点虚荣的邪念冉冉升起。心态迅速更新的高启强,在安欣察觉不到的地方眉
微微上挑,假装被他
得没路了,腰在床上塌下去一半,胳膊撑在床上,眼睛下垂,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后偷偷把上半
遮挡着的衣服拉开一个角,
出一片引人遐想的白肉,才抬起眼睛问安欣:“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
安欣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搞得眼睛都不知
该往哪瞟,实在转得累了,只能抬
仰视天花板:“我觉得、你跟卫国平睡觉我就觉得你喜欢他。”
高启强“委屈”
:“卫国平跟我睡觉的时候,说他是安欣。”
“?”安欣是聪明人,这句话一听就知
什么意思。眼看鱼儿火速咬住了饵,高启强又把衣服扯低了一点,挤出一点眼泪,准备收杆——
“我是因为以为他是安欣,才想跟他睡觉的,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