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肌肤上留下一条水痕。

        “哥哥，为什么是我？”她忽然抬，看着他。

        江妄一把松开她，扯过被子往她上一扔，她没坐稳，被直接砸倒了。

        “你也是这样对她们的吗？绑在边，没有自己的生活、朋友、思想，完全作为哥哥的附属品……或者说，取悦哥哥的工，像……会动的成人玩。也勉强她们不想的事情，并能从中找到乐趣。”

        然后一把抱着家居服匆忙套在上就跑去卫生间里漱口。

        来人端着药进来，给江妤放在了床柜上，就又出去了。

        她慌忙想躲，可这姿势本摸不到被子。

        苦到眼泪都出来了，挂在纤长的睫上，又不敢耽搁，“吨吨吨”的就全喝完了。

        可下巴上的手指力加重，得她疼到脸色都扭曲了。

        “你交往过的那些女孩子里，她们都很庆幸是她们吗？”

        江妄松开她的手腕，指腹轻轻地帮她掉上的泪痕，肌肤相的瞬间，她浑一颤，江妄说：“希望你清醒之后，不会为此刻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进。”

        试探着的再喝了一大口，脸上的表情更难受的皱着，还留了半口在嘴里，咽不下去，又不能吐出来。

        然后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

        “江妤。”语气已经带了点警告了。

        “你还知什么？”

        她看着玻璃杯里的药，撑着子坐起来了一点，乖巧的喝了一口，就被苦到小脸皱在一起。

        “咚咚咚――”

        “我就知问不到答案……”

        他不答反问：“你不希望是你？”

        他轻笑一声，手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我还以为你还知我现在只想你。烂你。到只知叫哥哥，一句这些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说不出口。”

        “是么……”江妤小声的应了一句，不再看他，移开视线。

        房间门被敲响了。

        泪蒙蒙又带着生病的弱，看着就让人心疼。

        “咚咚咚――”

来能去了，但外婆和妈妈总会用各种借口把我叫回家……哥哥，上一所好的学校，接受好的教育，对你来说太容易了，所以你本不在意它，是不是？”

        “我每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我都不知自己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又哪句话不是。”

        出来时，江妄的眼神如有实质的落在她的上，她没有对视的勇气，畏手畏脚的爬上床，盖着被子，躺着。

        “江妤。”

        于是翻来覆去，几下之后，准备开口。

        还在敲。

        眼神慌乱的四下乱看着找垃圾桶或纸巾，但看见江妄在看她，下意识就“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

        但仍在问：“在落地窗前，接妈妈电话的时候，今天在包间里……看见我慌乱，害怕，因此觉得窘迫无措，哥哥似乎很享受。在车上也是，明知我不想爸爸妈妈发现，可哥哥本不在乎，万一司机告诉他们呢？”

        然后手脚并用的往上躺，指出一双眼睛的捂着被子，又一脸委屈，但这一次没直接哭，而是鼻尖酸涩的始终憋着，着鼻子，眼眶越来越红。

        江妤瞳孔骤然一缩，子本能的抗拒着往后。

        “你想去上学，这就是你今天要和我闹这一场的原因？”

        可那眼神的侵略太强了，她本无法说服自己忽略。

        “他不会说，家里的佣人也不会说。”

        她果然下意识的一瑟缩，怕了。

        眼泪砸在她的上，顺着往下。

        是带着甜气的没错啊。

        他半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他突然俯下来，掀开她的被子

        “……不知了。”

        她急得不行，只能求救般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