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抬起，看到云溪自桌下抽回手，手中的手机屏幕漉漉一片，冲着我摇了摇。

        玉白的手指勾住内一边晃动，不一会儿就将布料染成更深的红。

        密码错误、密码错误、密码错误……

        我没有抬，却见屏幕里的手指挤进布料中将其拨开，一同剥开的还有半边肉。

        换手机很容易，但我找不回账号了！

        “是我儿子看的。”我忍不住接话。

        话题不知怎么就从云溪的名誉问题，变成了我家的亲子关系。

        画面是自下方拍的，像是桌面下，有些晃，却晃不过陷进里的那几手指。

        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云溪主动提出的。

        我听到了猫叫一般的呻，而我确信手机调着静音。

        云溪垂着眼睫，沉默良久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被发现了啊。”

        手指便抚了上去，修剪整齐的素色指甲浅浅在红来回动，突地对准凹陷的一点戳了进去。

        他闻言一手支着下巴，脸侧了侧，看向我，我这才发现他嘴角的笑意从一贯的温文有礼变得轻佻而危险。

        所以我单方面终止了这次对话，这之后的数日都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照常和云溪讨论剧情和人物塑造，直到正式开拍前一天，最后一次剧本围读。

        我皱眉：“他刚高中毕业。”

        这是一个色情网站，充斥着各种风格的爱视频，分色情片的主演入驻其中，也包括和云溪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他拥有大量粉丝，正开着直播。

        虽然所有聊天记录里都只有右侧的对话条，然后每一条都有着已读的标记。

        注册新账号很麻烦，而我更心疼的是收藏夹里“XiXi”的视频，以及我单方面给他发的扰私信。

        “溪溪，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能像对待我的儿子那样，严厉地斥责我的男主角，所以我尽可能让语气显得柔和，并替他想了个理由，“现在AI换脸很猖獗，他们侵犯了你……的肖像权，或许你该跟工作室商量一下，怎么控制这些视频的传播。”

        我每次都能看着那一个个已读，想象着XiXi的，像吃了春药一样着飞机杯。

        “呼嗯……”

打断了他。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摆弄着手机，这本不是我的爱好，但我这些天又有了新的发现——通过某段视频结尾的水印和广告，我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个需要某些技术手段才能登录的外网。

        ——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画面中的动作也愈发激烈，终于，一半透明的淫水浸透了摄像。

        “唔……令郎应该很大吧？”

        “肯定很叛逆哦，这个年纪都不会愿意听父母的唠叨，更何况是取向的问题。”云溪又笑了一下，“瓜娃子。”

        我气得想把刚买的新手机砸到墙上——好吧，从这点来说，我和我爸很像。

        我的眉皱得更紧了，因为对话的主导权旁移，也因为云溪说方言时显得更明艳勾人，像是猫爪子在我心口挠了一下。

        “嗯，是AI，我的意思是我也看到过，只是没想到导演也会接到这种……”他的手指在剧本上画着圈，像是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

        ——

        他出了一口熟红的。

        艳红的丝内勾住柔的鼓包，窄小的布料深深地勒进骆驼趾中，一浅色的肉从布料旁伸出去。

        他或许是又往更下方坐着，肉下方的几乎怼着画面。

        该死的！臭老把我的密码改了！

        日了狗了！

        ——转换视角的分割线——

        因为这肉的存在，使得内码数很大，本该宽松，如今勒成这样，显然是人为的结果。

        我把手机转过去，确保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