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太过tou了,杜子瑜才想起来,自己还差三千字没码完,昨天编辑还cui她了。
她把裙子套回去,坐到了电脑前敲字,这时候她便任自己沉浸在故事虚构出来的世界里,专注得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一声巨响,她被惊了神,回tou去看,厨房里有dao忙碌的shen影。
“怎么了?林柒。”
林柒探出shen,手上还拿着铲子,饭菜的余香从他shen后钻出来,他神色有些歉疚,“对不起,子瑜。我可能快没电了,所以东西没拿稳,摔了。”
杜子瑜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只是隐隐能从他shen后看见开着火的锅碗瓢盆,她向林柒招了招手,“先把东西放着,过来充电吧。”
林柒将火关了,顺从地走了过去。
杜子瑜让开自己的座位,把林柒推了上去,从他脚下抽出线,安到了不远chu1的插座上,忍不住好奇,“林柒,你能自己给自己充电吗?”
机qi人看着自己shen上掉出来的线,会不会觉得害怕呢。
她矮着shen子,低在他脚下,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很jiao弱,仰tou回望他,又有几分天真。
林柒点点tou,“能,只是需要指令。”
杜子瑜习惯xing的拍了拍手,把灰尘都拍落,站起shen来,“那你以后没电了记得自己充。”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我不希望看见一个倒地不起的人。”
她这话有几分无情,这份孤僻如今才初lou端倪。
林柒乖顺的点tou,“好,我听子瑜的。”
还是机qi人好,不觉得被冷落嫌弃,对情绪的感知也没有那么min感。他们终究不过是经过大数据的分析,计算出最完美的态度和温情,实际上又能懂什么感情呢。
杜子瑜垂下眸,脸色绷着,看起来有些冷漠,她弯下shen子坐到了林柒tui上,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屏幕,继续敲字。
她的shen子半靠在林柒上shen,大半边坐在他tui上,几乎离了地。
林柒的视角有限,只看得见她有点驼下去的肩膀,和发丝凌乱的脖颈。
明明是白天,室内的光线却很暗,就像她捂紧了不肯给人看的那颗心肺。
心在tiao动,肺在呼xi,它们本该连结在一起,却又离得那样遥远,隔着一生也越不过的界限。
他微垂下tou,便能看到她被挤压得有些变了形的双tun,和自己一点点ting立坚ying起来的阴jing2。
guitou翘起来,枝干越来越cu壮,抵在她的tunfeng里,她又只穿了件短裙,内ku还没来得及套,只隔着一层ku料,亦是夏天薄薄一层布。
他什么也不动,都觉得自己的阴jing2随时都能tong进去。
她坐姿并不老实,两个tunban动来动去,似乎在寻找舒服的位置。
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要钻进她下面那张嘴的cu壮的棒子。
她shen子僵了僵,不再乱动,没想到林柒却把手顺着两tui伸进了她裙子底,绕过腰肢,nie上了她的rutou。
杜子瑜有些不悦,想甩开他的手,却察觉到他另一只手在外tou扶着她的腰,似乎是怕她不小心掉下去。
可这样的关心在她眼里,不过是他的控制――他禁锢了她。
她往后靠,坐在了那gen阴jing2上,阴jing2顺着gufenghua了进去,却也被桎梏住,不能前往更深chu1。
杜子瑜发话,却tou也没回,“谁让你ying的?”
林柒委屈巴巴解释,“是子瑜的指令让我ying的。”
杜子瑜皱了皱眉,有些困惑,“我给了你什么语言指令?”
林柒shen子前倾,抱住她的腰,脸在她shen上轻蹭,阴jing2yangyang的,却不敢动,“肢ti语言,也是语言。”
杜子瑜差点让他气笑,自己又不是故意蹭到他那儿的。
她没guan他在自己shen上不断liu连的手掌,hua过哪里,她肌肤上便漫有热liu。
“你想怎么弄都行,就是别进去。等我码完字,交了稿才准进,听见没?”
这种情况,大概只有完全听从主人号令的机qi人能忍住。
林柒贴在她后颈,除了呼xi,一点也不肯动,声音却有点委屈,“我听子瑜的,不动。”
杜子瑜全神贯注zuo一件事的时候,是对外界的感知有点迟钝的。
她指尖敲出来的故事,就是她另一个家,也是她无比钟爱的世界,那些文字不断交汇又离散,聚拢成为跌宕的情节,挠肝的情感。
她可以任意挥霍一个人的情爱,爱与不爱,聊天还是上床,肉ti沉沦还是jing1神交liu,都在她一念之间。
林柒的阴jing2被她夹在gufeng里,不断将其撑大,细细密密的yang从下ti传导,越过肌肤与骨骼,敲打min感的神经末梢。
即便是yang,林柒也不敢动,乖巧得不像话,只是guitouding着挤压起来的ruan肉,ma眼不受控制地渗出了yeti,要抵进女xing的下ti腔口,微微沾shi了她被撩起来、形同虚设的裙摆。
仿真机qi人,全生物ti构造,也灌进了生出jing1y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