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赶紧上前打听,“那孩子住哪啊?”
两人记下了。
到了砀梨山下,砀梨山很大,从南到北一整个山脉全是梨树,居然有两条小路,看方向应该也不是一个地方。
黑,眼睛黑白分明。”
陆时秋:“……”
上了山,入眼就看到一个小村子,
路两边都是梨树。
走一段两人就得停下来,用树杈抠脚底泥。囡囡苦中作乐,竟担忧起嵇无用来,“嵇先生一人走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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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秋蹙眉,“她那阿爷年纪大了,不会游水,淹死也在常理,怎么能怪到她
上呢?”
囡囡停下来,甚至还叫住陆时秋,回
看着那妇人,“怎么邪门了?”
这泗州常年雨水,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雨,
上全是泥泞,一脚踩下去,
不动,相当难走。
那妇人又继续
,“昨儿下了一夜雨,天也不是很冷,她娘居然被活活冻死了。她住在她家梨树
嵇如雪留下来看车,陆时秋带着囡囡往左走,嵇无用往右走。
陆时秋向两人
谢,刚要进去。
“你嵇先生可是会轻功的。咱还是
心自己吧。”
“她?那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那男人骂
,“他刚刚问的是小男孩。老钱家那孩子是个女娃。”
她神神秘秘
,“她五岁的时候,元宵节,一家人吃元宵,他阿
噎死了,其他人也差点噎死,她一个孩子反倒啥事都没有。”
陆时秋摇
,“那也不能说明是她的缘故。年龄大的人本来就不适合吃糯米。那孩子没事,我估计是她嗓子眼小,小口小口吃的缘故吧。”
妇人撇嘴,“哎哟,咱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啊,这事更邪门了。”
那妇人从树上下来,拉住囡囡,“哎,你们找她干啥呀?我跟你们说,那孩子邪门的很。”
“那孩子打扮成那样,除了咱们村谁知
她是个女娃。”那妇人不同意
。
陆时秋又往里走,又问几家,却都说没见过。
那妇人翻了个白眼,“那前年,他们家盖了没两年的房子突然倒塌,他父亲当场被房梁砸死,她母亲的两条
也给砸断了,轮到她屁事没有,你怎么说?”
妇人拍着大
,喋喋不休讲起来,“那孩子三岁那年,一家人坐船去姑姑家串亲戚,那船不知怎地居然漏水了,她阿爷掉河里淹死了,其他人也差点呛死。只有她磕破了一点
。愣是啥事都没有。”
此时已是深秋,脱掉鞋肯定会冻脚,父女俩只能相扶着往前走。
囡囡苦哈哈地站起
,看着一眼望到
的山
,“那么难考的科举,我都考中了,这么短的山路,我还不信我走不了了。”
说完,她扶着陆时秋,以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往前走。
那人就是摇
不知。
凭着这一
子士气,两人走三步停一会,就这么一路到了上
。好几次,两人都差点脚打
。
那妇人往前一指,“就住村尾呢。家里正在办丧事的那个就是她家。”
边上那妇人推他,“谁说没有。那老钱家那孩子不是天天去吗?”
有一个还给问急眼了,“谁家小孩去卖梨。账都算不明白呢,谁家大人能放心。”
有人正爬在树上摘梨,陆时秋上前探听小男孩,又是描述又是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