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规矩的。都可以签十年活契。”
死契已经废除,活契最高只有十年。
陆时秋没有先挑人,而是问她,“我想要个guan家,你这边有没有可介绍的?”
人牙子一听要guan家,这可了不得,“您还别说。这guan家一般可不到我们牙行来。人家是有本事的,凭自己本事就能找到主家。”
陆时秋看着她,听她下文。
这人牙子见这老爷不吃自己这套,也不尴尬,接着dao,“我倒是认识一人。之前常跟我打交dao。他是李府的大guan事。”
陆时秋刚到这边没多久,对这边的大hu人家也不熟悉。
人牙子见陆时秋一脸迷茫,便多说了几句。
原来这李府也算是泗州县的大hu人家。李老爷在世的时候,家里经营几家店铺和祖田,虽然没有扩大家业,但也算守成。
可是自打三年前李老爷得了一场急病,家当全落到唯一的独子手里,李府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人牙子拍着大tui骂dao,“要说那李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还是个读书人,早些年还中过童生。可惜他老子一死,没人再guan他。他便日日宿在蓝香阁,银子如liu水一般花了出去。那苏巧姑娘可是勾栏里有名的tou牌,一夜就得十数两银子。李家就算有再大家底,不消半年也得败光。”
陆时秋刚刚还觉得自己不认识李府。可听到苏巧姑娘,他竟是想起那日在茶楼里遇到的那个白衣书生了。
当时他同窗取笑他被苏巧姑娘青睐,现在想来恐怕是银子使得比较多吧。
“那刘guan事以前是李家的大guan事,常来我们牙行买下人使唤。前段时间,李公子遣散下人,还让他卖铺面。他是个直脾气,劝李公子别再鬼迷心窍,不成想李公子竟撵走了他一家。”
不识好歹啊!陆时秋摇了摇tou,不免有些唏嘘,这刘guan事倒也是忠仆,还知dao劝诫,可惜那李公子已是入了色心,如何肯回tou。
陆时秋来了兴致,“你可知dao刘guan事家住何方?”
“就住在雨林街。陆老爷,我给你叫去。”人牙子点了个小厮,如此叮嘱一番,那小厮从后衙蹿了出去。
不多时,那小厮带了个四十出tou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刚进来,中年男人就给陆时秋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个响tou,“见过陆老爷。”
陆时秋微微一笑,“你见过我?”
刘guan事老实摇tou,“没有。小人只知dao县令大人姓陆。”
陆时秋点了下tou,“我府里缺个guan事,你可愿来?”
刘guan事眼前一亮,拱手笑dao,“不瞒陆老爷,小人正在寻一chu1主家,能得陆老爷青眼,实属三生有幸。”
陆时秋笑了,这人会说话。
却听刘guan事皱了皱眉,“只是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
陆时秋支着下巴问,“他们可是自由shen?”
刘guan事点tou,“是。现在都住在雨林街。”
陆时秋不在意,“那就一块签了吧。这县衙后院地方这么宽敞,也得需要不少人打扫。”
刘guan事喜不自胜,“多谢陆老爷。”
陆时秋示意他看向那三十几个下人,提了自己的要求,“我要机灵一点的,不喜欢涂脂抹粉,心思不纯的。你帮着挑人吧。”
刘guan事以为陆时秋是在考验自己,问dao,“老爷要多少个下人?”
“加上你家的,一共要二十个就成。”
刘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