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林思索着文竞明的话，却没留意到，文竞明放在他肩上的手，一直都没有拿开过。直到看着服务台的护士有些微妙的视线，才后知后觉的看到自己左肩上那只着真

文竞明从车里下来，笑着和杨林打了声招呼，“我就觉得背影像你，试着叫了两声，没想到，还真是你。怎么到医院来了，是不舒服吗？”

“不了，赵阿姨，我还有点事，不用等我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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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等到下了夜班，钱大已经哈欠连天了，回到家，喝了口水，就回屋睡觉去了。而杨林却是洗了洗脸，稍微清醒了一下，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钱大已经巡逻了一圈，回到了办公室，见杨林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舒服？那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对付一下，我自己一个人就成了。”

杨林坐在椅子上发呆，面前的那晚面已经冷了，可还不见他动筷子。

“我也不能确定。”文竞明十分自然的揽上了杨林的肩膀，微微侧过，看着杨林说，“不过，这是我家的一个老相识说的，应该不会有假。我今天来，也只是想看看她。”

短裙的雪白大上，冷不防看到lily脸上有些奇怪的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乱瞄。

“文先生？”

杨林笑笑，端起面吃了起来，吃了几口，抬起，“钱叔，之前伤了李叔的那个叫陶楚的，现在住哪家医院？”

见杨林不肯多说，文竞明也没追问，只说自己也是来看个人，这个人，很可能是他的亲戚。

“是吗？”杨林听到文竞明的话，看着他说，“上次，你不是说，你家留在国内的亲人，都……”

“哦。”钱大扯开领子，屋子里有气，走了一圈回来，上已经微微出汗，“好像是在三院吧？”

“没什么，就问问。”

“算不上，只能说认识。”

“哎，小杨，你干啥去？刚下了夜班，不歇歇？”

杨林点点，没再说什么了。

“不是，只是想来看个人。”杨林摇摇。自从上次看到陶楚上吊的幻像，杨林的心神就一直不太安宁，趁着今天休息，就想来看看。他也没想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只是想看一眼，确认一下，那个女人还活着。

“不是神病院？”

“你问这个什么？”

好在避过了上班高峰，杨林一路骑着自行车到了三院也没花太长时间，就是路上拐错了几个弯。把车停在路边，杨林就往医院里边走，却听到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杨林回过，就看到穿着白色羊绒大衣的文竞明正从车里走下来。

“朋友？”

“小杨，怎么了，想什么呢？”

“不用，我没事，就是刚刚走神了。”

“说来也奇怪，据说是她家里花了一大笔钱还是怎么的。”钱大抓抓脖子，似乎不怎么愿意继续说这些，“行了，你问这么多也没用，反正她不再跑到这来，就不关咱们什么事。有那功夫，赶紧把面吃了，和我再去巡逻一圈，就回来眯一会吧。后半夜还得走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