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把他养大，让他这个当儿子的。不过如果投胎不了，他鬼也要江冬月。

        “真的？”江迟幽幽地询问，他闭了闭眼，不断压抑住心涌现出的复杂情绪。

        心口又胀又酸，好奇怪。

        江冬月拘谨地打招呼:“外公，好久不见。”

        简直就是天使，是姐姐送给她的宝藏。

        “小迟你放心，小姨就算以后不结婚也要养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她斩钉截铁地许下承诺。

        看到供桌上香炉里插好的线香，江冬月愣了愣，随即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她看着父母、姐姐的遗照说:“爸、妈，姐姐，小迟很乖，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抚养他长大，也会好好生活的。”

        “小姨，不用发这么恐怖的毒誓。”江迟伸手抱住她，抱得很紧。

动，还是离开前的那样。

        见江迟诚实地点点，她又问:“小迟不会感到害怕吗？”

        事后两人牵手走出小区搭车去第一医院，江冬月想起刚才在家里发毒誓的场面一阵好笑。

        到了医院，尚且神抖擞的老人家已经侯在走廊了，眼珠子先看向江冬月，再看向江迟。

        江冬月亲完他的脸又重新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正好埋在女人前的两团肉上，闷得他有些不过气。

        江迟呆愣住在原地，他的睫轻轻颤动了两下，感知到脸颊上的意，他才恍然回神自己刚才的确被江冬月亲了。

        取完样，老

        “……”

        江冬月没有多想，顺着他的话发起毒誓:“如果小姨有朝一日抛弃你，我就天打雷劈五雷轰，不得好死。”

        江冬月走过去摸了摸男孩的，问:“供桌上的香是小迟点的？”

        他笑，蹭了蹭女人的脖颈，凑近她的耳边说:“如果小姨抛弃我，我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到时候小姨能不能让我投胎小姨的儿子？”

        唔，她是多无脑才会想到这么幼稚的行为？

        江冬月感受着这个过紧的拥抱，猜想江迟真的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回抱住男孩瘦弱的背脊，鼻酸:“放心，小姨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不过，如果有下辈子，小姨欢迎小迟投胎小姨的孩子。”

        江迟动作很快，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莫名的觉得那块被亲过的肤起来，似点了火一样。

        江迟嘴嗫嚅了一会儿，说:“那不是我的家人吗，小迟不害怕自己的外公外婆和妈妈。”

        黑白照片上的人看着她笑，并不能回应，江冬月耸了耸肩恢复活力，转出了房间。

        “发什么誓？”男孩眯着眼笑，没有制止，反而引导:“小姨会为了我发毒誓吗？”

        “啊，是吗……”江迟呢喃细语，撒一样蹭着女人的肩颈，“那谢谢小姨了。”

        果然是小孩，发毒誓什么的很受用呢。

        果然他一说出这话就感觉女人更动容了，眼神柔和得要化水。

        扭看了看脸上洋溢着欢笑的江迟，江冬月也不禁笑了。

        江冬月为小外甥这一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弯把江迟拥进怀里rua了rua，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着双眸激动地说:“我们小迟怎么这么乖？”

        江冬月松开他，幼稚地竖出三指:“真的，我发誓。”

        “嗯，”      唐老爷子闷声应了句，“走吧。”

        “小姨不喜欢我当你的外甥，可不可以让我当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