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

        江落雨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目光，不安地扯了扯宋归山的衣角，宋归山乘势握住她的指尖，凑在她耳边说：“这里好吵，要不要走？”

        江落雨忽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刚刚在酒吧唱的歌，我好像听过。”

        “好。”

        江落雨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腔里猛地了几下，她睁大眼朝着宋归山的方向看去，只看见宋归山挤着顾千山，霸占着她的麦克风，或许是在笑，江落雨看不清，却觉得她在笑。

        她几乎要落泪了。

        “这张专辑是我的签名耶。”

的声音：“不好意思哦我有喜欢的人了，现在在追她，请不要爱我哦。”

        外面有些热，江落雨脱了外套拿在手里，宋归山推着自行车走在江落雨边上，菜花摇摇晃晃地跟在江落雨脚边。

        宋归山默默地从江落雨白皙的脖颈上移开视线，又被江落雨饱满的引，她重重咳了一声，忽然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于是移开目光，但还是觉得江落雨很适合穿吊带。

        刚刚还被宋归山看着的随着江落雨的动作蹭了下宋归山的手臂，她倒了口凉气，已经无暇顾及江落雨手机里的内容了。

        宋归山摸着下巴思索着，似乎自己也看不懂自己写的是什么：“好像是……一起去看海……吧？归山？”

        江落雨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翻相册，翻了一会把手机凑到宋归山的面前：“是不是叫看海？我之前还买过专辑诶。”

        “这么古早的专吗？我记得好像就是因为这首试听曲才买的专辑，结果到手后发现只有这一首歌好听，只听完一遍就放起来了。”

        “好像有，”江落雨把照片放大，把签名给宋归山看：“不过这个签名我没太看懂写的是什么。”

        宋归山的眼神在江落雨的脸上飞速地扫了一遍，说：“快走，不然一会千山要来拉我们去喝酒了，她酒品超级差的。”

        宋归山轻轻笑起来，语气间微微有些得意：“因为只有这首歌是我们乐队的，其他都是我们的金主妈妈顾千山找来凑数的，而且这首歌还是我录的呢。对了，你有没有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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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落雨笑起来，跟她走了出去。

        “什么？”

        宋归山不自在地往另一边挪了挪位置，把自己和江落雨之间的位置填满了空气，有些稽地伸长了脖子去看江落雨的手机：“哇，这好像是我们刚组乐队的时候正式出的第一张专辑。”

        宋归山一下子就愉悦了，笑容比阳光还灿烂：“那么这么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的吗。”啊，姐姐。”

        宋归山只弹了三首歌就下台了，那串铃铛不到哪都很清脆抓耳，有人时不时朝她们望过来，而后又偏耳语着什么。

        “那写的是什么？”

        江落雨点：“这么一看确实像。”

        “什么歌？”她问。

        宋归山吐了口气，心：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不错，或许下次可以试试握整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