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些凌乱的想法闪过脑海，都让他的罪恶感更多一点，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无路可退了。哪怕是顾清刻意引诱，威胁挑衅，他都该拒绝的，虽然一切都能够推到顾清上，但唐无锋依旧无法认为自己无罪。

        但是和兄长的情人，这样亲密的事情，又让他在痛苦中升起几分隐秘的兴奋。他甚至忍不住想，顾清在兄长下是什么样子，春花承？还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吃痛却发出诱人的呻。

        就算是顾清天放，他也是共犯。

        唐无锋原本俊朗的眉眼显得有几分阴郁，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轻，又被情所控。

        唐无锋见他乖顺，口的火反而越烧越烈，抽出手指时顾清又呜咽一声，他用力抹掉顾清眼角泪痕，恶狠狠：“哭什么，你自找的。”

        过于紧致又温的去，让唐无锋额见汗，顾清痛的脸色发白，便略缓了动作，借着先前的慢慢退出一些，等着肉环放松。

        这两个字把唐无锋刚浮起来的怜惜冲散了，

        比被填满的饱胀还让他清醒，他睁大眼，忍不住抬手去摸唐无锋的脸，碰到了冷冰冰的面。他手指有些抖，两次都被脱，随后才摘了下来。

        甲片刮过柔的内里带来刺痛，过于糙的表面让动作都变得费力，顾清努力调整呼让自己放松一些，唐无锋同样察觉他的动作，冷笑一声手指齐末入。

        顾清心中暗笑，偏过亲了一下面，搁在一旁，又去吻他的嘴。

        他本想在顾清口中先一回，但顾清只会慢吞吞地弄，反而弄得他火大，而他眼角泪，下巴也淋淋的，看起来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态。

        闻言顾清扯了扯嘴角，竟回了他一个笑：“是，继续，还不够。”

        “唔……”

        唐无锋的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他不该这样的，即使顾清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但他应该拒绝的。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是愤怒或者喜悦，在这个时候都会变成望，是人就有望，去占有，去破坏。

        而他现在从里到外被填满了，也许是因为此刻过于亲密，唐无锋没有躲闪，平日里碰一下他的脸，他总是不肯，仿佛成了一种习惯，现在却只是红着眼睛看他。

        “别停。”

        顾清只好去他的手指，直到唐无锋抽出，又抵到下，开紧闭的入口。

        被这样挑衅，唐无锋再按捺不住，又沾了些他边水迹草草抹开，便对着那泛红的秘了进去。

        革的苦涩，金属的腥甜，混合在一起的味十分奇怪，顾清偏了偏，用他的手指。而感受到顾清的抗拒，唐无锋反而夹住他的搅弄。

        痛楚让顾清闷哼出声，搭在唐无锋肩的手指收紧，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咬着下任由他摆弄。

        他扩张的不够，只入了一点便被死死夹住，忍不住在那饱满肉上拍了一记，顾清缩了一下，弹动，被唐无锋按住腰趁机又入了一截。

        顾清吐出两口浊气，唐无锋被他激出了火，这会喜怒不定，动作也跟着没了章法可寻，但在这近乎撕裂一般的痛意里，他鼓噪的口却安定下来。

        即使被打，手甲依旧过于糙，也比常人手指上不少，更何况是两一同往里送，顾清痛的闷哼一声，本能地夹紧，唐无锋却略微曲起手指，把肉撑的更开。

        “你不是想要吗？躲什么？”

折磨他，见他难受的直咳便退了出来。顾清还没来得及合拢嘴，就被两手指毫不客气地了进来。

        他不是暴的人，一时心，但没有能够的脂膏，直接怕不是会要了顾清的命。他虽然生气，但心底又还有几分怜惜，夹杂着被愚弄的不快，忽轻忽重弄得顾清也跟着受罪。